祸起萧墙了。只是不知这许清婉为何要告发徐家,其中有何内情?”
“这之间的恩怨我也不知,另外徐家只是被抄家,并未灭门,诛杀的不过徐家修士,其余人等安然无恙,且徐家修士未被全部诛杀,有两名驻外子弟听到消息先一步逃之夭夭了,乾易宗修士扑了个空。”
“哦?没有赶尽杀绝?这可不像乾易宗的行事风格。”
“唐仙使认为徐家首恶在徐庆贤,不知情者不罪,稽查科原要诛杀徐家众人,被其拦下,于徐府内院和稽查科领队面折庭争,双方闹得很不愉快。”
“唐主事仁义之士,高某佩服。徐庆贤及徐家修士既已伏诛,徐家原本负责的辟谷丹一块产业,唐主事准备如何处理?”
“此非在下所能知了。若无他事,就此告辞。”
“赵老弟既然着急走,高某也不强人所难了,思儿,送送客人。”
“不必,高少爷留步。”
“父亲,接下来咱们怎么做?”赵广走后,高思开口问道
高应元沉吟了一会:“你立即前往汴京,面见吴兄,将荆北形势告知他,请他出面说话。”
宣化郡何家府宅内,婢女小厮人人脸上洋溢着喜庆之色,盖因家主何茂才发话,大赏府中上下人等,众人虽不知何故,但受到的赏赐颇丰,故而每个人都欢喜的很。
“父亲这招釜底抽薪之计实在高明,一举就将整个徐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大杀招,徐庆贤恐怕至死也想不到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会是父亲,若他泉下有知,恐怕气得七窍生烟了。”何应卿说道
众人皆哈哈大笑,甚是愉悦,又一人说道:“此计最高明的是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大哥算无遗策,将徐家玩弄于骨掌之间,轻而易举铲平徐家,可谓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愚弟佩服的五体投地。”
何茂才亦面有喜色,听着众人的奉承,他摆了摆手:“四弟此言过矣,看似轻而易举,实则计划了近二十年,不得不说徐庆贤这只老狐狸本事还是有的,徐家这些年搞得有声有色,可以说风生水起,但其为人贪利而好色,终究也是败亡在此。”
“父亲,听说徐家一众人等被唐主事力保未诛,现在仍在徐府中,且还逃走了两名修士,不可不戒啊!”
“徐庆贤已死,徐家被抄,剩下两名修士如失林之鸟,现在恐怕在仓惶逃窜,至于那些凡人,不过犬豖耳,何足道哉!大哥,咱们下一步的重心应该放在兼并徐家产业上,特别是辟谷丹一项,拿到这个管理权,就能自己种植药草,徐家不就是靠此起家吗?只是徐庆贤过于贪婪而已,若是不私通魔宗,乾易宗还会理会他私种药草,每年炼制多少丹药这等小事吗?”
“四弟之言有理,但卿儿之虑亦是我所忧,徐家如何灭门的,皆因斩草未能除根,前车之覆,安能不鉴?况且徐家诸人之中有两名身具灵根的幼童,他日长大,能不记恨我何家?若修得功法,能不报复?此皆未来隐患。卿儿,你速传信知会你姑母,至于徐家众人,既是唐主事力保下来,我们也别做的大张旗鼓,派些人伪装贼盗入府杀之,诛其直系便可,最主要是那两名身具灵根的幼童,今夜便去,迟则生变。”
三日后,荆北府中,自未时起便有人陆陆续续的到达,到酉时六个家族的家主已齐聚一堂,府中自然备好了酒宴,但这些人显然无心桌上的珍奇美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谈论的皆是徐府之事。
几人之中只有何茂才神色自若,虽参与其间,也不过随声附喝几句。约莫一刻钟后唐宁才到场,见他来了众人纷纷起身招呼。
唐宁径直到主座坐下,摆了摆手,众人相继入座:“今日宴请诸位没有别的意思,昨日间徐府发生的事想必诸位应当有所耳闻,徐庆贤勾结魔宗,杀害何文案师弟,证据确凿。故我上呈宗门,昨日宗门遣使到此调查此事,徐庆贤犹自负隅顽抗,欲做困兽之斗,被当场诛杀。”
“其作为徐家家主,一言一行代表整个家族,因此徐家修士皆为余党,受连坐之诛,诸位也都是一家之族长,我劝鉴大家一句,凡事三思而后行,若敢勾结魔宗,一人获罪,全族当诛,徐家便是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