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候府占地十亩,整座府宅东西八十丈、南北六十丈,其间房屋百余间,院落六七个,其中有一个最为特殊,坐落于府宅南面,与其余几间院落彻底隔绝,院外有十余甲兵轮流值守。
唐宁来到临淄候府外围,眼见四下无人身形一缩遁入地底穿房过院,径直来到楚流玉内室。
他在城东情报点处已拿到整座临淄候府的布局及楚流玉的画像,从地底一路遁来时见到不少寸粗的铜管通向府宅各处,想来这座府宅早已被严密监听。
到了楚流玉的内室门口,耳听得女子轻微的呻吟之声传来。
唐宁入了室内,从地底遁入梁柱之中,见芙蓉如软账之内,一男一女以一种十分古怪姿态在行男女之事,那男子顶上白烟冒出,女子脸色异常苍白,好一会儿,那女子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男子抓住女子间臂一把将其玉体扔出软账内,喊道:“再来。”
话音刚落,房门推开,两名壮汉托着一卷被走了进来,将卷被放在软账内一拉,漏出一玉体横陈的妙龄女子。
男子双目赤红朝着女子扑了上去,女子一声婴宁,夹杂着痛苦之声。
至于地下晕死的女子,被那两名壮汉用卷被包裹着抬了出去,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活计了。
屋内两人仍保持方才那怪异的姿势,男子的顶上不断冒出白烟,而他双目之中的赤红之色渐渐消退。
唐宁早听闻修行界之中有一种采阴补阳之功法,取女子阴元壮大己身之阳元,料这男子所使应该是此类功法,不然内中房事何以如此诡异。
再看那女子脸色愈加苍白,銮被之下一抹嫣红,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也不知是其掳掠而来还是府中侍女小妾。
良久,那女子同样白眼一翻,晕死过去,男子毫不怜惜的将其仍在床下,深呼了一口气,赤裸着身体盘腿而坐,闭目修行起来。
房门再度被推开,两名壮汉将那女子抬了出去,男子仿若未闻,眼皮也未抬一下,一心沉醉于自我修行之中。
唐宁隐藏在梁柱之间见其闭目修行,料想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变故,便遁入地底跟着那两名壮汉,看看他们将这女子送至何方,查查其他线索。
他一路尾随这两名壮汉出了院落来到另一所院中,见那两名壮汉将女子放至一卧室内,口中说道:“总算完了,可折腾死人了。”
另一汉子说道:“自认倒霉吧!谁让今日咱两轮值呢!咱侯爷也真是奇怪,平日间从不近女色,每月总有那么一日要大纵性情,一夜御四女,还都必须是黄花姑娘,也不知练得是哪门子邪功。”
“听说是皇宫内方士的法子,能够延年益寿。”两人说着出了房间。
唐宁现出身形,走至软卧前,一只手搭在那女子脉搏之上,灵力进入其身体内游走一周后发觉其体内精血大量流失,五脏六腑钧受到不同程度损坏。
好邪毒的功法,所谓的采阴补阳之法竟是这般。
唐宁眉头紧锁,遁入地底,来到旁边的卧室中,见一女子同样面色苍白昏睡在软卧中,他灵力探测一番后发现与那女子情况一般无二,一连遁至好几个房间,发现一共四名脸色苍白昏睡的女子。
与那两名壮汉所说的一致,奇怪的是其余房内空无一物,根据那两名汉子的说法,楚流玉每月都要施其邪功一次,那之前被他采补的女子呢!去了何处?
唐宁一一搜寻而去,在另一处院落发现了众多女子的居室,想来必是被他之前采补的女子。
时值深夜,众女子皆以入睡,他悄无声息的来到她们寝居,灵力探测之下发现这些女子皆精血大亏,有的甚至已鬓生白发,出现了未老先衰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