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弹球,连看都不愿看,不吸烟不喝酒的人估计不多,不过我可以给他们提供合适的方式娱乐,准保他们会有感兴趣的项目,还是刚才的话,必须依靠自己努力争取。”
夜来香道:“老爷莫非要给他们弄几副骨牌和牌九?这些东西不沾钱有什么意思,今晚咱们回去凑一桌好不好?”
王仁智道:“也就是你们这些人整天拿骨牌赌博,我告诉你们,骨牌有好多种玩法,不沾钱照样玩,好好的娱乐用品硬是在你们眼里只能作为赌具,就你我还不知道,准保玩通宵的主。再说了,这些人手里又没有钱,骨牌和牌九的吸引力减一半,但我难道不会给他们另想办法吗?适当的娱乐可以促进他们更好的工作,看他们自己作何选择。”
夜来香两人平时多在华亭,以前她们只有离开华亭才有机会玩骨牌,后来吴思丽给三人各自赠送一副骨牌,不过凑桌牌局仍然不容易。与夜来香两人相比楠楠玩的时候较多,提起骨牌夜来香和栀子花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楠楠当初在青山市亲眼见证第一副骨牌出笼过程,她更关注的是王仁智又想出什么新的娱乐项目。
三人似乎忘记了还有杰克逊和翻译在场,叽叽喳喳的议论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凑桌牌局,这几天每天都吆喝,就是大伙太忙凑不齐一桌牌局。楠楠则是很期待王仁智可能推出什么新项目,杰克逊和翻译在一旁听的很激动,什么骨牌和牌九还是到了麻岗镇才听说过,至今也没见过,从夜来香三人的反应看应该非常值得期待。
鉴于自己的身份杰克逊两人明白不能奢望过多,也不好主动打听,何况从王仁智和夜来香三人的对话里分明听出骨牌应该是一种赌具,战俘手里不能有钱,骨牌吸引力再大恐怕也轮不到自己玩。杰克逊和翻译更在意的是王仁智说的其他几句话,不说其它娱乐项目,单单是香烟和酒就有足够的吸引力,八成多的弟兄们都很喜欢,有了烟酒茶日子会好过许多。
这次从丽水动身之前,陈苏丹就和王仁智聊过,以如今王仁智拥有的势力,足以确保护卫家人今后不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陈苏丹准备把主要精力用于自家后院。如今家里孩子大点的陈廷钰唐廷壁已经过了八周岁,小的多为四至七岁,最小的姚石磊将近两岁,只有夜来香和栀子花至今尚未生下一儿半女。
这些孩子不仅仅和王仁智很少相聚,并且与各自的亲生母亲团聚也不多,一年之中不到半年,年节假日见面的时间加在一起也就三到四个月。陈苏丹强调与孩子们的亲情需要培养,麻岗镇的家以及川康洪泽湖的家两个工程已经完成过半,她今后主要精力用于在家里负责培养这些孩子。
陈苏丹属于那种玩性十足永远长不大的大孩子,她主动负责组建管理训练弹球队,与队员几乎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运动量不比弹球队队员少多少。出自工匠家族的胡秀英姐妹累的时常叫苦不迭,陈苏丹却从没喊过一声累,没有人不佩服她,只有王仁智明白,为了玩陈苏丹什么苦都能忍受。
几年下来弹球队已经取得优异成绩,目前男女两队双双稳居国家联盟头把交椅,一年一度的联合阵线弹球赛上弹球队如果没有夺冠回来得不到陈苏丹的任何嘉奖。熊背梁的直属集团军弹球联赛已经初具雏形,弹球队有了充足的后备力量,几年下来陈苏丹也玩腻了,只在弹球队参加联合阵线四方联赛时亲自出面带队。
以王仁智对陈苏丹的了解,知道她培养与孩子们之间的亲情只是一个借口,如今生活已经安稳,陈苏丹又在打其它运动的主意,当然也是为了与孩子们在运动中增进亲情。麻岗镇几乎与外界完全隔绝,这些战俘整日无聊至极,可以先从战俘着手,以后陈苏丹和孩子们也有人陪着运动,王仁智认为可一举两得,即调动战俘的劳动积极性又可提前给陈苏丹打基础。
杰克逊整个下午几乎很少开口,夜来香三人缠着王仁智替他提问,听的不仅夜来香三人跃跃欲试,杰克逊和翻译也是心潮澎湃,这些项目如果能够实施,估计每个战俘都可能找到自己喜欢的项目。大伙只听说过弹球,不料王仁智却从弹球悟出藤球、脚球、手球等等,更邪门的是竟然还有桌球,几个人很是疑惑,那么大的球和桌子成比例吗?
王仁智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成功吊起杰克逊和翻译的胃口,不但满足烟酒茶需求其他需要也可满足战俘,并且还可设法协助战俘打发无聊的工余时间。杰克逊近几天需要传达给所有战俘,并且一定要让每个战俘明白,唯有在劳动中尽可能努力,才有可能获得回报,就像今天看见的这个样子,什么都不用想。
现在由于季节原因确实农田里的活不多,可是战俘应该利用农闲季节劳动力便于集中的特点,进行农田基本建设,开荒兴修水利设施的活够战俘干十年。磨了一天嘴皮子,最终没达成任何共识,杰克逊拍着胸脯保证他会说服所有战俘,尽个人能力努力劳动,争取获得认可取得信任。
回家的路上夜来香三人都非常兴奋,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三人都急于见识王仁智悟出的这些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