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和牧区因为五大财阀眼里无利可图,稍微放的有点松懈。三人中属李载想稍有点出身,陈鼎新和时朗逸仅比普通平民稍好,奋斗多年也算取得一定成绩,近几年才算彻底翻身迈入富豪行列,但还谈不上权贵。
按理国家应该是国民的后盾,可是各国无不笼罩在五大财阀势力影响之下,即便朱语敏陈鼎新时朗逸等已经算社会精英阶层,但仍然如同无根浮萍一般漂泊。王仁智的理想如果能够按计划实现,那么众人就有了坚强的后盾,任何势力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灭亡一个国家,哪怕是个小国。
三人即激动又兴奋,围绕王仁智描绘的未来展开讨论,到了这个时候三人才明白为何王仁智肯在川康让步,青山三地的势力根深蒂固,如果不合作以目前的实力连川康内部都搞不定。就在四人谈的正热闹之际,楠楠进入凉亭道:“老爷这么待客好像不应该吧?陈老爷和李老爷长途颠簸本应该休息,家里不方便也就算了,老爷却把二位老爷拽到外面,谈起来就没完没了。也不看看天色,就算二位老爷不累,二位老爷可不是一个人,处于礼节接风宴总不能没有吧?老爷莫不是不打算给二位老爷接风洗尘?”
四人猛然一惊,看看天色早已经日落西山,四人因为太过紧张激动且兴奋,谁也没注意,王仁智道:“该死该死,都怪我,咱们赶紧。”
时朗逸道:“楠楠你啥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不像现在这样得理不饶人,对这种不懂事的家伙以后就得这个样子。”
楠楠道:“时老爷也别光说我们家老爷,今天你们四位恐怕都好不了,我这是在提醒四位老爷,家里等了多久就不说了,大伙等不急出来寻找四位老爷都有半个多小时了。”
凉亭主要是夏季纳凉场所,如今正是冬季,这个凉亭又恰好在一条小溪旁地势较低,胡秀萍知道四人在路上遛弯,那能想到遛弯遛到凉亭。王仁智道:“犯了错误就得受罚,先说好了啊,一会都自觉点,每个人少说也得自罚三杯赔罪。”
时朗逸道:“你拉到吧,说起来自罚赔罪,谁不知道你是海量,这样,我们三杯,你得九杯。”
陈鼎新附和道:“这话我同意。”
王仁智道:“九杯是什么讲究?我喝双份应该是六杯才对,大不了今天认了。”
李载想道:“时大师的意思是我那份麻烦你替我代劳。”李载想本就不善饮酒,加之年事已高,如今几乎很少碰酒杯,如今他参加酒宴多一两杯应付个场面,干脆把自己名下的推给王仁智。四人赶忙动身离开凉亭,回去路上几个人的话题围绕庄园展开,王仁智又落一通埋怨,他作为庄园的所有者一问三不知,还不如楠楠知道的多。
五个人进门便遭到胡秀英率领一众女将的围攻,陈鼎新携夫人同行,李载想正妻已经离世,陪伴他同行的是个妾室,也就李载想这个妾室没开腔。王仁智四人理亏自然得接受批评,一番喧闹后在四人信誓旦旦接风宴上罚酒赔罪后,众女将才放四人去卫生间洗手。
时朗逸一进卫生间便埋怨这都是因为王仁智,也就是他把这些女人惯的不像样子,陈鼎新和李载想也认同时朗逸的话,不过没出声附和,两人怕王仁智争辩打起嘴仗让外边听见后没好果子吃。王仁智没和时朗逸争辩,他也怕让胡秀英等听见,不过他有郑媛媛这个百试不爽的杀手锏,时朗逸果然立马闭嘴哑火。
参加接风宴的人很多,主宾自然属陈鼎新夫妇以及李载想两口子,东道主更多,王仁智和胡秀英三姐妹,茉莉花三人没有名分也以东道主的身份落座,陪客只有时朗逸一个人。桃芳三人负责款待陈鼎新和李载想身边的随行人员,他们这桌人比较少还不到十个人,胡立川以陪客的身份在这桌就座。
酒席自然以海鲜为主,对于远离海边的人们来讲,很难品尝新鲜海产品,海里面的干货属珍贵食材,一般酒店也不容易见到,陈鼎新等大口朵颐好不高兴。人多接风宴气氛很热烈,该罚的酒也没忘记,不过时间并不长,主要考虑陈鼎新等人旅途劳累需要歇息,一个多小时接风宴便告散场。
送走客人后,王仁智和时朗逸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餐桌旁,两个人都感觉没喝过瘾,楠楠三人在餐桌上汇报望月楼之行的结果。王仁智和时朗逸关心的不是一个问题,王仁智关心是否已经与杰克逊谈妥,时朗逸关心的是是否有战俘愿意做他的奴仆,两个人比较失望的是,今天并未确定这些事情。
杰克逊原则上认可楠楠三人的方法,但他也不能擅自做主,需经过战俘讨论后才能给予答复,按照杰克逊估计,战俘估计九成七八愿意,仅有个别利益受损者不满意。楠楠三人给战俘开出的保底要求并不低,战俘每年人均生产一吨粮食,两顿蔬菜,一千斤肉食品,才可获得基本生活保障。
战俘必须无条件参加各项工程建设,每人每天按两个银币计算工价,完成保底任务后,超产的部分可提取一成作为奖励。今后所有生活物资均由杰克逊负责分配,包括所得奖励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