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积德站在原地没动,王仁智明白他在等众血奴离开,今天全亏了他的心理攻势,王仁智明白如果自己面对刘俊,很可能一无所获。王仁智道:“万董事长哪里我会为你美言几句,今天你配合的很好。”
行善积德道:“谢爷,不过小人感觉爷不值得为小人说话,本身这里已经离不开小人了,为了利益万董事长明白该如何使用小人。小人有一事不明,还请爷赐教,刘俊这小子没说什么事,爷何以知道他的事情?爷和刘俊之前素未谋面,爷是如何对他如此了解的这么清楚?”
王仁智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你肯定很生气,当时我不答应刘俊,他还得和我单独谈,又得耽误工夫,你明白吗?你以为刘俊在想什么,他此生想留下给你打下手,你想他敢当着你的面开口吗?万一我反悔不答应,等待他的岂不是你疯狂的报复,你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他从我的话里也明白我知道他的想法,并且认为我不一定有能力办到这件事情。”
刘俊知道自己即便苦熬后侥幸离开这里,也没有他的好日子过,几千万说起来不是笔小数目,儿孙有可能凭借这几千万东山再起,但他已经很难从头再来了。与其自己出去苟延残喘,不如给儿孙一个机会,不求和行善积德那样在这里呼风唤雨,留在这里舒适的活着即可,他估计王仁智可能有这个能力,即便没有这个能力也可确保自己安全离开这里。
行善积德听后没说话,他明白王仁智当面告诉自己的目的,既然今天已经彻底降服刘俊,不妨借此机会收一条忠犬安插在此,以后说不定还有用上他的一天。行善积德不清楚王仁智是否有能力办到这件事情,他明白王仁智现在告诉自己的目的是表明刘俊不会威胁自己的地位,同时也有警告自己的含义。
行善积德是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刘俊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自己仍然可以在两万多血奴中称王称霸即可,眼见王仁智就要走了,行善积德吭吭哧哧道:“爷这就要走了,不知爷可否看在小人尽全力协助爷的情分上,小人、小人能否······爷知道小人在这里的难处,还请爷看在小人今天······”
半天他也没说出请自己干什么,王仁智猛然想起之前这小子威胁自己的情景,立马明白了他的,目的,很爽快的道:“行啊,看在你今天确实尽心尽力的情分上,我就指点指点你吧,先试一试你的武艺,你大可放胆施展全力,放心吧你那点能耐伤不到我,我还是之前说过的话,让你一只手。”
这地方极少羁押武士,行善积德很难有施展拳脚的机会,每个血奴都是用来挣钱的机器,不能用于习武,打坏了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行善积德原想与王仁智练练手切磋技艺,他认为王仁智不是自己的对手,听了王仁智的话大喜,道:“谢爷体谅小人的苦衷,那小人就自不量力向爷讨教讨教,这地方太狭窄,请爷移步随小人到宽敞的地方。”
说着话把王仁智带到楼道拐角,连通楼梯和走廊,面积足有二十多平方米,勉强将就,两人相对站立,以武士的礼节抱拳施礼,行善积德道:“爷请恕小人冒犯之罪。”
“啰嗦。”王仁智道,说罢把右手置于后腰,当初在唐家寨琢磨出一些针对残疾人的拳法,没想到今天居然再次派上用场。其实以王仁智的功力,他无需用手也可击败行善积德,武功修炼到了他这个地步,身体各个部位均可攻击对手,他也不是故意卖弄,而是借此机会收服行善积德,以后说不定还有用上他的时候。
两人刚刚摆好架势,行善积德忽然感到对面出现一股无形的压力,立马明白自己遇见了个高手,难怪王仁智敢让自己一只手,道:“尚未交手,小人便感受到来自爷的无形压力,小人知道不是爷的对手,请爷看在小人在这里对手难觅的情分上,不比对小人手下留情,小人宁可伤在爷手里,也要拼尽全力,否则小人武艺难以寸进,还有可能退步。”
王仁智道:“你尽管放手进攻,我好检验你的功夫。”
行善积德听后不再有顾忌,毫不迟疑的猛扑,施展毕生所学攻击王仁智,拳脚之间挂着风声,势大力沉明显走的是刚猛路线。王仁智其实没兴趣理会行善积德这类渣滓,有过魔鬼岛的经历,又因为有刘俊,他才故意以武艺引诱行善积德,以后可能用上他的机会还会有。
王仁智试探出行善积德的武艺在武师级别,拳脚击打力量甚至强于大多数武师,缺点是招数过于简单,并且动作过大,很容易判断出他拳脚击打的方向和位置,另外他发现这家伙竟然没有虚招。王仁智几乎只守不攻,即使反击也是点到即止,不到十分钟便主动跳出圈外,行善积德知道王仁智武艺远胜自己,岂可轻易放过机会,赶忙哀求道:“爷,再陪小人过几招好不好?小人遇见对手很难,更别说爷这种高手了,请爷可怜可怜小人,十招之后,小人绝不纠缠爷。”
王仁智道:“没时间陪你玩了,念在你对武艺的热爱,我给你演示一套拳法,至于你能从中领悟多少,就看你的天赋了。”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