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王仁智和自己之间发生的事情转告家人,告诉家人王仁智不是故意羞辱一家人,而是验证自己说的真假,王仁智让她去给家人要点茶点饮品,人家陪自己不能白陪,等于每个人都照顾到。之后王仁智与这一家人唠起家常,话题主要围绕着她们的家庭,他已经准备出手帮助这苦命的家庭,之前他必须先了解清楚她们家的基本情况,以便针对性的施以援手。
王仁智不是乱施善心,他有自己的目的,瞄的是那对双胞胎,现在伸手等于雪中送炭,正是投资回报率最佳时刻,这一家人应该算是本分的好人,但不是伸出援手的理由,国家联盟三十亿人口帮不过来。两个孩子生于01997年,今年刚满十岁,比儿子陈廷钰大两岁,陈廷钰目前才三年级,人家这俩已经六年级了,一家人正头疼,侄媳明年就得离开家带着孩子前往华亭求学,出门在外增加的这笔开销。
这两个孩子确实很优秀,目前尚不满十周岁,生活可完全自理,平日在家个人一切不用侄媳操心,完成学校所有课程之余,还需完成侄媳布置的其它课程,每天各有一个小时实践课程和自由活动时间。这个侄媳很了不得,为了培养孩子不惜一切代价,并且还是个心很硬的女人,年轻轻守寡殊为不易,之前的坏印象一扫而光,这个残破的家庭如果成功复兴,她是最大功臣。
话题从孩子身上不知不觉转到侄媳身上,王仁智好像对她很感兴趣,出身、学历、等等问的都很仔细,平日在家里如何给孩子布置学习任务,如果唐科长和闫春晖看见绝不相信他们之前不认识,好似多年邻居一般唠家常。非亲非故王仁智如此关心侄媳,令女人陡生警觉,道:“哥,时间不早了,妹子一家明天各自还要为各自生活忙碌,今天就到这儿吧,非常感谢哥对妹子一家的照顾,明天晚上希望还能陪哥坐坐。”
明明还有点时间茶楼才关门歇业,聊的又比较投机,王仁智的话还没交待,于是道:“再唠一会儿好吗?耽误你们生意我可以给你们补偿。”说着话把小几上的一枚金币推给女人,四个女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一个金币估计今晚剩下的时间她们也挣不到手,王仁智还不知道自己冲撞了人家的禁忌,引起人家误解,要逃避自己。
女人把金币重新推还给王仁智,道:“妹子知道哥是个有钱人,妹子求哥放过侄媳一马,别打侄媳的主意,妹子一家已经够可怜了,经不起任何波折,算妹子求求哥了好不好,哥就放过侄媳吧。妹子一家每天吃的苦受的罪都是为了两个孩子,孩子是妹子一家人的希望,侄媳若是有什么意外,失去希望这个家就彻底垮了,哥看看妹子们每天忍受多少痛苦。”
说着话女人毫无羞愧的聊起衣襟,给王仁智展示自己身体上的一道道青紫,随即又掀起妹妹的衣襟,同样是青紫遍布,女人继续说道:“妹子姐妹俩姿色平庸,本不该吃这碗饭,为了娘家逼不得已,自家日子也不安生,哥就放过妹子一家吧。”姐妹俩不与客人外出,得不到的才是好东西,这些青紫伤痕是那些客人故意发泄留下的痕迹,姐妹俩每天都要忍受这种痛苦和羞辱。
王仁智这时才明白被人家误解了,赶忙道:“好好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在你们走之前,我有几句话要讲,如果信得过就按照我的话去做,如果信不过,就当我啥也没说,咱们彼此从未见过面,可好?”
本来双方谁也不认识谁,到现在彼此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女人道:“哥要说什么话?妹子一家应该没什么哥看得进眼里的东西,唯独侄媳虽然姿色一般,但学业还算优秀,其它别无所长,哥不要拿妹子家消遣。”
如果不是王仁智的话题始终围绕家里,甚至牵扯到一些隐私内容,女人认为他是个好人,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仍然不相信王仁智,不过态度已经不似最初那么坚决,王仁智道:“我有心对你们家施以援手,不知你们几位是何态度,好在你们有足够的时间商议,你们完全可商量后权衡利弊再做决定,愿意接受的话就听我啰嗦几句,认为我在欺骗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王仁智出手大方,不似一般的平民,他很可能有这个能力,四个女人神色有些犹豫,女人道:“妹子家没什么值得哥出手援助的东西,哥这么做图的是什么?哥不说清楚,妹子一家心里都不敢相信。”几个已经年老色衰的妇女,顶多勉强算是尚存一丝风韵,对唐科长都没有什么吸引力,何况年纪轻轻的富豪,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帮助你?女人有些许渴望更多的还是警惕。
王仁智明白自己只有拿出令人信服的理由,眼前四个女人才肯听自己后边的话,于是道:“如果我说没有任何企图那肯定是谎言,说实话,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如果你们家孩子将来成才之后,我希望他们能为我效力,不过我不会勉强他们,不会干涉他们自己的选择。”
目前最大的困难是手底下缺少可用之人,技术工人都很少,何况高级科研人员,这两年夯实基础积蓄实力,似这类颇具潜力的苗子自然要早下手,等到了华亭之后很难与大势力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