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芳想睡觉,楠楠却谈兴正浓,三人有段时间没见面了,这才刚过十点,哪能这么早睡觉,楠楠不让睡桃芳央求道:“求求你了,明天路上有的是时间闲聊,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睡吧。”
楠楠道:“不行,几个月前就在准备迎战王翔宇,以你对王翔宇的熟悉程度,他在明你在暗,最后竟然让王翔宇得逞,打死我也不相信,事后你们俩出面,王翔宇就乖乖的认怂,这可能吗?今晚你不说清楚有什么猫腻,我肯定睡不好觉,我睡不好觉你还能睡好吗?娜娜是身在其中没功夫多想,事后又圆满解决耿家的困难,高兴之下忽略了这些,我都瞒不过去,娜娜就没有想明白的一天吗?我明白了还可以给你敲敲边鼓对不对?你掂量着办。”
桃芳已经打定主意躲在王仁智羽翼下求生,今后和娜娜两人交往的时间还很长,她倒是不惧娜娜,可如果娜娜真如楠楠所说,以后难免在这件事上纠缠,本就打算回庄园后找时间和娜娜谈,也没打算瞒着楠楠。于是桃芳把无意间撞见耿学方夫妇,得知与王翔宇结怨经过,自己预计王翔宇势必对耿家下手泄愤,娜娜及时回家示警等经过详详细细给楠楠叙述一遍。
叙述之后桃芳道:“耿家实力不弱,梁子湖又本地势力极为抱团,耿家事前得到娜娜示警,只需稍作准备,王翔宇即使得到梁子湖资产管理局相助,只要应对得当,王翔宇仍然没有可乘之机。雷火蓄能器厂董事会常年锁定的筹码约为百分之四十二,本地民众还有百分之三左右,资产管理局作为第一大股东约掌握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还有一成左右掌握在那些以筹码养老的人手里,市场上流通的筹码顶天也就百分之十五。
为了抢筹,我和娜娜在梁子湖几乎没停,老大面前招呼都没打就前往昭通请雪屏姨奶奶抢先下手清扫市场上的浮筹,姨奶奶得知是娜娜娘家的事情,没有丝毫犹豫就果断出手,这次我和娜娜才有了百分之六的股权。楠楠,你想想看,这种情况下王翔宇能掌握多少筹码?耿家实际上无需借助外力即可自保,但耿家却偏偏败给了王翔宇,楠楠你说,这种情况说明了什么?”
楠楠道:“这还用我说吗?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就不值得伸手扶他,不对,还不如扶不上墙的烂泥,盲目自信刚愎自用更坏事,哪怕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也知道等到董事会上你们最后的这根救命稻草救命。我就说吗,别说以你桃芳对王翔宇的了解,就算以我和娜娜对他的了解也不会让他得逞,原来是耿家自己不争气,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活该被王翔宇教训。不对呀?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们跑一趟昭通岂不是白忙活一趟,最后这百分之六的筹码没派上用场,桃芳,你莫不是捏住了王翔宇的把柄最后翻得盘?你桃芳不是这种做无用功的人,这事从开始你就有把握确保耿家安然无恙,对吧?”
桃芳道:“咋能没派上用场?我问你,你站在王翔宇的角度想一想,他在市场上兴风作浪抢筹时难道感觉不到有人暗中在和他抢筹吗?或者说提前就有人扫清浮筹,以王翔宇的精明他不会感觉不出吗?获胜的希望本就不大,最多五五开,还有人暗中出手,这个人要么是敌人,要么是以赚取利润为目的的游资,无论是那种人,对王翔宇来讲都等于在帮助耿家。王翔宇既然对耿家出手,势必掌握耿家与蓄能器厂董事会拥有的筹码,这些属于公开资料,查询很容易,王翔宇为啥提前私下与耿学方父子见面?他是因为没有把握,董事会很可能存在变数,拼命抢筹成本过高,影响后边的计划,两个百分点的优势不足以击败耿家。耿学方禁不住王翔宇威逼不等决战便缴械投降,我在帮耿家清理这种窝囊废,他但凡有点脑子,哪怕是对娜娜抱有一线希望,都会设法拖延到董事会一较高下,我这百分之六的筹码是不是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楠楠道:“这么说一切尽在你预料之中,你捏住了王翔宇的什么把柄?迫使他让步?可是你这样做不担心他报复吗?为救耿家把自己家置于险地,他要是对王翔勤出手咋办?”
桃芳道:“不会的,你猜的很对,我确实拿住了王翔宇的软肋,以我和他的熟悉程度,从开始我就猜到他会再次动用手里的贷款额度,抵押给资产管理局,不然他手里没有一点筹码如何搅动蓄能器厂股价?你应该知道他已经用贷款额度为昭通和川康航线抵押了吧?这种行为往重了说就是诈骗两千亿严重触犯刑律,退一步也是欺诈冒险行为,剥夺贷款授信额度资格,失去竞争王家核心资格,我以此要挟迫其就范。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总好过多一个对手,王翔宇以后不会和我们家过不去,愿与老大结为盟友,保留蓄能器厂百分之五股份,永远支持耿家,这件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楠楠听后认为这是桃芳和王翔宇同出王家,在是别人不知道的优势,她想不到桃芳为了王翔宇出让一百亿大河实业股权,为了耿家桃芳付出极大的代价,解除心中疑惑后楠楠才放过桃芳。第二天起个大早,再次前往磐石军总医院探望石菲鸿后,一行人前往金凯悦,没急于拜见吴家姐妹,桃芳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