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几十个人也能隐匿,可是几百几千人还能在这里藏身吗?是我们弟兄们无能还是这些人善于藏身?”
汪檀啸和张唯清估计逃奴和逃犯早已经逃之夭夭,登陆时的阵仗足以惊跑所有逃奴逃犯,登陆当天夜里恐怕是个别没来得及逃串的小群体趁夜色掩护打探情况,枪声一响军方动真格的谁会嫌自己命长?毕竟这只是是猜测,张唯清是想通过白牙确定,白牙道:“山南的每个人都是通过海路来到山南,其中绝大部分是从吴川码头高价雇佣渔船来到山南,仅有极个别权贵富豪携家带口乘坐大船带上私军大摇大摆登陆。吴川码头的渔船其实主营偷运逃犯业务,冒险一次获利过万,指望打鱼讨生活能赚几个钱?这些渔船很有信誉,对山南也比较了解,知道三三两两逃往山南的是各大势力捕捉的对象,因此每次都在夜间把人撂在近海,并且地点不同。
大势力无时不刻在海边都留有专人查探情况,主要为了不断网罗新人加盟,其次是为了逃避缉捕,国家联盟安全部门没有前往山南缉捕的能力,只能委托联盟军,军队尚未登陆,各方势力便纷纷逃亡,只能抓获个别来不及逃亡的小势力。我们就是发现大势力后悄悄过来打探情况,才得知军方这次的目的,不过因为惧怕这是军方的圈套,没有人敢听从军方号令归降,我和黑牙兄弟倚仗不是逃奴也不是逃犯,无惧被军方抓获,这才敢过来打探情况。”
听了白牙的话,顿时明白果然如之前猜测,这些人早已经远遁,没来得及逃亡留下来的个别人又畏惧这是圈套,继续隐匿在草丛密林之中,这时勤务兵送来五个大白面馍馍,还有一瓶酒,白牙眼睛顿时发亮,汪檀啸道:“你先填饱肚子,其它事情下来慢慢谈。”
看来通告不存在大问题,即便逃往远离海边,仍然会遣人打探消息,正如白牙所说,问题出在如何令逃犯逃奴打消顾虑取得他们信任上,万一是个圈套岂不是悔之晚矣。白牙抓起酒瓶,一口咬开瓶塞,闻了闻酒香,脸上满是陶醉表情,随后举起酒瓶就准备来个嘴对嘴,汪檀啸见状忙道:“慢,都告诉你了先填饱肚子,这瓶酒都归你,只要你表现让我们满意,酒有的是,还在乎这一瓶吗?”
白牙一听,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两声见笑,然后抓起馒头就是一口,三两一个的五个大白面馒头没几分钟便下了肚,白牙仍然有些意犹未尽,把手上残留的馍馍残渣舔了个干净,张唯清见状道:“今晚不能再给你了,明天早上给你管够。”
平时一般人一顿饭两个馍馍就够了,饭量大点的三个或者两个半即可,极个别大肚汉才四到五个,白牙饭量如何不清楚,不过身为武士想必挺能吃,主要是考虑他长时间没进食过粮食,怕吃出问题,所以才让他第二天早晨放开了吃。另外之前他还有一碗肉丝面垫底,眼前还有瓶白酒,酒是粮**,白牙慢慢品也足以顶饱,出于礼貌也不可能让他干喝酒,咋也得给他点干果作为下酒菜。
张唯清说话的同时,汪檀啸取出一包花生米放在白牙面前,还在他面前放了个茶杯,白牙兴奋的起身道谢,随后顺手给自己倒了大半茶杯酒,落座就是一大口,眯起眼睛陶醉半天,这才拈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边嚼边道:“真香啊,不怕将军老爷笑话,自打来山南后便没喝过酒,就连花生米也没见过,味道都快忘记了,唉,真不该贪图钱财自讨苦吃,现在后悔的不要不要的。”
这绝对是白牙的肺腑之言,张唯清心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知道晚了已经来不及了,汪檀啸道:“你当初是犯了何事要远遁山南?按常理武士即使犯了命案也可以用钱摆平,你不会是惹了权贵富豪才不得不逃亡的吧?”
白牙道:“真不是将军老爷猜的这样,我反倒是贪图钱财着了富豪的道,弟兄俩自投罗网来的山南,再想回去却没有门路,吴川码头那些渔船来的时候就说过,给多少钱也不敢从山南把人接回去,还算比较幸运,起码至今命还在。”
听了白牙的话汪檀啸顿时来了兴趣,道:“哦,这么说你不是犯了事之后潜逃,而是因为其它事情来的山南,现在还想回归故里,说说看,讲讲你们弟兄俩的故事。”
“唉。”白牙叹了口气,随后讲述了自己和师兄黑牙的故事,原来,两师兄弟师出同门,各自成家立业生活虽然不是很富裕,但也远比一般人家安逸,武士的身份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更不要说欺辱了。突然有一天,有个名为刘琦的富豪登门求助,声称其父亲以及几个兄弟姐妹被仇家灭门,已经查明凶手是两家,家主分别名为杨文凯和刘长民,并且持有安全局的相关调查资料,白牙师兄弟验证后确认就是事实。
刘琦对白牙师兄弟还算坦诚,并没有隐瞒其父无意中提前获知军方一项未来购置物资采购计划,然后以高额利润诱使杨文凯,求购车辆配件,要求签订以年为单位,按月供货,高达十倍违约金的供货合同。杨文凯本身就从事贸易,送上门的钱那能不要,不过他以经营日用百货为主,对工业品以及原材料不行,于是找到经营工业品的刘长民,让出部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