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未完成充分训练前,决不能轻易答应联盟军,不能以牺牲官兵为代价为联盟军做嫁衣,哪怕待上了战场,不惜一切代价变佯攻为主攻,牺牲再多也在所不惜。他能做的是尽可能为参战官兵提供后勤保障,湾南研制各类营养丰富的速食食品,雪红制衣研制避弹衣等,罗家业等人很是抵触,他们怕的是军费开支压力增大,不过王仁智以一切额外开支由他私人负担为由堵住罗家业等人的嘴。
王仁智针对海上作战要求所有参战官兵必须会水,所属官兵多来自北方,会水的寥寥无几,罗家业等人极力反对,嘲讽他咋不给官兵配属救生衣,但王仁智如同要求每个官兵学习敌方语言那样,强行命令必须遵守命令。上至最高指挥官,下至基层士兵,必须会水,并且不得占用正常训练时间,好在山南等地多水,场地不困难,就连一辈子不会水的罗家业也不得不学习游泳,不然的话他怕不能参加细砂岛战役。
订购武器装备需要大量资金,每年的军费根本不够,一门榴弹炮几百万金币,一辆轻甲战车一千多万金币,还需配备足够的弹药,这些资金都是王仁智个人出资,海量资金来自春雪屏。王仁智不心疼春雪屏受到了,这些钱来自联东制药厂变现的股份,当初王仁智可是明确表示日后还得回购这些股份,现在把钱花光了拿什么回购?春雪屏为此特意赶到麻岗镇阻止王仁智的败家行为。
联东制药厂股价当初已经临近三百金币整数关口,郭贺文宣布云兰中成药厂坚持股份后不收回联东制药厂享有的专利权,联东制药厂股价曾经短暂的超过三百金币大关,引来各方资金争抢筹码。之后随着云兰中成药厂宣布提高出厂价,额外提高部分无偿捐赠给当地政府用于基础设施建设,横川宝兴以及凌源三家企业需同步执行,联东制药厂难以抵御舆论压力,不得不遵从云兰中成药厂,否则怕云兰方面收回中成药配方使用权。
至此联东股价日渐低迷,目前以及跌破二百金币整数关口,跌破一百八十金币后才在附近徘徊,各方预计最后很可能跌至一百五十金币才能止跌企稳,资金没了拿什么回购?春雪屏可不管什么细砂岛战役,她每年一成多的利润上交作为军费开支,旗下那么多单位,凭什么让我自己掏钱?要掏钱大家都有份,每回春雪屏抠抠索索的没少和王仁智吵闹,这次忍无可忍直接回麻岗镇闹腾。
王仁智知道和春雪屏讲道理讲不通,她可不管什么大局观,她只认现实,国际联盟有钱人多的是,也没见哪个被人家以武力灭了,败家的富豪不少,甚至身家高达万亿的富豪也有败家的个例,但哪个不是败于商战。春雪屏眼里只认钱,认为我只要手里有钱,谁也拿我没办法,国际联盟是个法制之地,没有人胆敢强取豪夺,唯有增强自身实力,才可确保自身安全,她根本不考虑实力需讲究综合实力。
面对春雪屏,王仁智只能以三寸不烂之舌应对,连哄带骗外带威胁,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欺骗春雪屏,春雪屏预计联东制药厂股价可能跌至每股一百五十金币左右,王仁智计划把联东股价打至一百二十金币以下。早在川江洪灾后,王仁智就与相凌空联手与川江资产管理局有过一次交锋,前后几年最终完胜资产管理局,如今他已经清楚各地资产管理局是五大财阀的代言人,早晚都要和五大财阀发生冲突,他把联东视为又一次商战。
原本联东已经风平浪静,是联东资产管理局率先下手挑衅,王仁智不得不反击,只不过包括郭贺文万家奇在内都不清楚他如何布局,采用何种手段,中成药从原材料到生产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王仁智有把握完胜资产管理局,再次给王仁彪一个深刻的教训。春雪屏不是那么好糊弄,联东制药厂股价能否跌至一百五十金币尚在两可,王仁智凭什么把股价打回一百二十金币?要知道上次中成药官司之前联东制药厂的股价也在一百五十金币以上。
禁不住春雪屏软磨硬泡,王仁智只得如实告知她自己的打压计划,陈苏丹上次回唐家寨时已经提前布置,唐家寨凭借资本优势,在各地大量生产中草药,推广人工种植,与古家庄古浩诚联手设立一家中成药厂。依靠充足廉价的原材料,低廉的劳动力成本,一旦新厂产品进入国家联盟,势必对国际联盟市场形成一定冲击,届时舆论稍微煽风点火,中成药必然降价。
只是如今由于文首联急于复国,大梁朝与国家联盟之间闹的很僵,中成药暂时不能进入国家联盟市场,古浩诚配合王仁智,他把绝大多数产品都没投放市场,等候时机全部投放国家联盟市场,冲击中成药市场。虽然药材市场处于供不应求状况,大梁朝的产品几乎不影响国家联盟市场,但是即便以百分之三十的税率计,产品依旧远远低于国家联盟市场,给中成药整体造成负面影响,无论降价与否联东制药厂股价必然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