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辈分上和自己差不多,但年岁却依然三十有余,深得父亲新任,被派到这里执掌码头。
一件浅灰色的开襟长袍,顶着一定瓜皮帽,鞭子环绕在脖颈之间,看着易初三,也是欢喜,连忙带着易初三巡视整个码头。
“我看过今年以来的码头运转情况了,的确还行,不过同纳兰家、叶家所有的码头相比,还远远不如!”
石基村码头每个月的收入有两万多两银子,但较之自己所打听的其余上佳码头,利润差了将近一半,人家的码头每月可以进项四万两,乃至更多。
从远处走来,码头四周已经自动形成一条产业链,劳力、勾阑、手工活、餐饮等等……,都是依存码头讨生活的,码头的生意不好,他们的生意与生活也别想好。
看着道路的崎岖不平,看着道路两旁的屎尿横飞,鼻息之间的气味颇为感人,行至货仓所在,一位位衣着单薄的苦力正在搬运着木箱货物,整个场面虽看似有秩序,但在易初三眼中,仍是乱糟糟的。
“少爷,去年的时候,码头每个月的进项其实要多上不少的。”
“可是从表叔他们去世之后,府城内的一些商行便盯上了这座码头,再加上……,嗯,他们又来了,少爷,你们先去里面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