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简短的沟通后发现有合作的空间与可能,便合兵一处呢?或者忌惮对方的力量,并不会轻易动手?总之,可能有很多种,未必就会发生兄长所不愿见到的最坏可能。”
“可是……”
“可是,即便最坏的结果出现,行踪暴露,自相残杀,然后被陆晏坐收渔利,那有如何?吾等还是安全的!说不定,还会因为外部攻城的失败,败亡,陆晏还会相信吾等,那就就是有了接近他的机会?”李流循循善诱道:“但是,一旦我们按奈不住,多做了些什么而行踪败露的话,那就是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愚兄明白了,让贤弟见笑。”听李流这么一番安慰,羊玄感的心踏实了一些。
人呐,都是要有点期望和盼头,内心才会少些浮躁,多些淡定的。
李流此时想的却是:什么叫我不能再失败下去了?失败很多次了?怎么最近这段时间,并没有听过见过什么重大事件?好奇怪的一句话啊。
于是乎,对羊玄感的猜忌,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