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纯的师傅一边进山采药,一边为人治病,农场的领导和附近乡村干部都替他遮掩挡护,使得谢纯师傅的生活一直逍遥自在,也有时间教导谢纯,在跟着师傅学习医术的同时,师傅按他从小接受教育的那套照搬教育谢纯,除背医术外还接受【三字经】【百家姓】和四书五经的教育。
也许是师傅受到刺激或是感到寂寞,无人时也与他讲经叙文,师傅竟在十年中将谢纯培养成,另一个谢纯师傅一样的旧时书生,师傅不仅与他讨论医术、经文甚至八股文的写法,又另外教授他琴棋书画。
琴是没条件只能教授他理论基础知识,棋也没办法获得,在一九七几年围棋基本不见于世,只能用石头砖块教他些路数,书法没字帖临摹,只好跟师傅学习师他的书法。
唯独画大受师傅的赞赏,称赞谢纯有灵性,以后必能独成一派,并且叮嘱谢纯要多多练习,以后说不定能凭此技法大有作为,对于救过自己性命的师傅叮嘱,谢纯自然牢记心中,一生都没有放下画笔。
在过了一九七五年后,师傅只是教谢纯画画的基本功法,并经常带着他在黄山流连忘返,欣赏美景并画些画作,师徒二人在黄山流连忘返,陶醉在山水之间,却不知岁月无情在指缝间匆匆流过。
转眼间到了一九七六年冬季,师傅见其他接受再教育的人纷纷返回故乡,自己多次投送资料却始终没有消息,年迈的师傅渐渐不开心起来,他也是平常人多年未见自己的妻儿子孙,自然十分想念牵挂,无论谢纯在旁怎么开导,师傅始终有些忧愤难过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