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想悔恨改过,重新改变和解淳的关系,可惜老天却最终不遂他意,腹内的一股股热流,依然凶猛地冲击着他的身体,使得鲜血不停歇的从他七窍之中流淌。
过了一会后,一个面蒙布巾的身影,出现在偏殿内,看看满殿的污诟秽迹后,眉头紧皱着不发一言一语,铁青着脸色观看几眼七窍流血的朱厚照。
他小心翼翼来到正德皇帝的面前,用手伸到他的鼻子下探察气息,蒙在布巾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诧之色,却仅仅一闪而过。
接着又极其小心的离开偏殿,并且去除自己微不可见的脚印,确定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后,才小心的纵身而去。
等到几个小太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之时,发现正德皇帝七窍流血,眼珠子瞪得极大,脸上露出一丝悔恨莫及和恐惶惧怕的神态,却始终沒有一丝动静。
有个胆子大些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来到朱厚照的面前,伸手在他的鼻子下试试气息,发现没有一丝动静。
登时惊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发愣了一阵以后,才发出一声声嘶吼:“皇上宾天了,皇上宾天了。”
另一个小太监稍微愣怔一阵后,走过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低声威胁怒骂道:“你他娘的嚎什么丧?别再叫喊了,咱们快快去禀报于江公公和盛公公两位老祖宗。”
“这种皇上突然崩驾的大事,要是被朝中大臣们知晓,我等都会被抄家灭九族,谁他娘的也别想活命。”
“大家伙别再惊慌害怕,镇静自若的快去禀报老祖宗,等两位老祖宗赶过来就好办了,至于以后该如何处理此事?就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该考虑的事情。”
那胆子最大的小太监才如梦初醒,向打他的小太监施礼道过谢后,才强自镇静下来。
清理掉自己身上的污物秽迹,佯作镇定自若地奔向江、盛二人的住处,去禀报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江和迷迷糊蝴的陷入甜美的梦乡中,隐隐约约中他又重新成为一个男子汉,又为正德皇帝敬献‘极乐丸’有大功。
大喜之下的朱厚照赐封江和高官贵职,还把‘对食’小宫女赐绐他为妻,有了高官美妻荣耀归乡,自己还有什么遗憾之事呢?
‘……哈哈……哈哈……哎呀!这小娇妻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噢,在为没有子女犯愁,……不用犯愁,如今咱有……’
‘哎哟,他娘的,谁在外面用力的敲门,不知道老子在办正事,……不过这人伦大事该怎么办?老子还真不知道……’
‘怨都怨父母太狠心,把小小年纪的我送进宫中,……小娇妻……你也不懂呀!……唉,愁煞人矣。……’
“呯呯呯呯……啪啪啪啪……”,正在意淫中的江和忽然好象真的听到敲门声,他郁闷的把被子往上拉一拉,蒙住自己的头颅。
继续臆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这才刚想像着和小娇妻拉着手聊天,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又一次把他的好梦搅乱。
“又敲、又敲,耽误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你们的脑袋。是他妈的谁胆敢来打搅老子的好事”
巨烈且连绵不断的敲击声,把江和吵的不得不苏醒过来,掀开被窝对着天空大声叫嚷着。
但他很快觉察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想好事,自己仍然还是个残缺的身子,正在他为此事懊悔无及之际。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又一次真实的传了进来,而且有一个故意压低且惶恐不安的声音传来:“老祖宗大事不好啦,您老快去看一下吧。”
江和听出这是自己手下的一个俊美小太监,一向极受正德皇帝的宠爱,怪不得敢半夜三更来打搅自己的美梦。
他恨恨地大声斥喝道:“小安子,好大的胆子,敢打搅老子睡觉,是不是不想活了。快滚,滚远些,再敢惊扰老子,把你的头颅拧下来当球踢。”
但门外之人根本不予理会,仍然在用力的敲着房门,这让江和难以忍受对方的大胆挑衅,让他恨不得立刻斩掉此人的脑袋,才能发泄排渲自己的怒火。
‘这他妈的也太过无礼吧!大胆搅闹自己的美梦,而且无视自己的呵斥,仍然变本加厉的敲门,真是叔可忍婶子也不可忍啊!这是明显要站在自己头上拉屎啊!’
江和越想越气愤恼怒,从床上一跃而下,穿着内衣趿拉着棉靴,满腔怒气狠狠地打开房门,正要张嘴破口大骂,发泄自己蓄积多时的怒火。
门外焦急得满头大汗的盛英,走上前伏在江和的耳边,低声说出令江和差一点吓掉半条命的消息。
“江兄,大事不好啦,小安子前来报信,圣上好象不行了。如今全身七窍流血,没有了一点气息,咱们快去瞧一瞧吧。江兄,你昨天奉献的‘极乐丸’不会有问题吧?”
他看到江和震惊的双眼直瞪,张口就要大呼小叫,急忙上前用手捂住江和的嘴巴,小声的威胁他:“江兄且莫高声,以免隔墙有耳,被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