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局,最好的结局是全家流徙边疆。若起兵则易成权臣之像,必招朝庭猜忌;自大清开国以来,汉官拥兵,结局都不好;前有周培公,后有年羹尧,那些开国时投降带路的藩王就更别提了。所以,不练兵不行,练兵后不预留退路更不行。
大哥深思良久后,缓缓点点头:三弟说得有理,预备的那地方,有多大?
杨孟晗:比两江三省加起来,差不多大一倍吧。
大哥呲的一声,拿眼直愣愣盯着杨孟晗,被惊到了。说得轻巧,还才差不多大一倍。这三弟的心有多野!
二哥也拿眼有点崇拜地看着比自己还小的三弟;怪不得父亲说三弟都盛过他自己,父亲说他自己只能看透危局,苦思却无破解之法;三弟不单看透了,去年已开始布局,学西洋兵法,胡服骑射,练新兵以对危局。
而且,现在还不止,连拥重兵后,全家的退路都在谋划了,这是走一步看几步呀?孔明当世也不过如此吧。
这一步,连老父亲都没有看得这么远吧......
杨孟晗说:如此长远谋划,开局很难很重要,交给其他人,我是不放心的;恐怕需要大阿哥去南洋,亲自坐镇,主持大局;待他日往后,局面已成气候之后,方可以放松些。
大哥默默地低头喝着茶,半天才闷声道:三弟,你晓得的,这些年,大哥一直埋头在书房里,窗前苦读圣贤书;搞得自己,对世间事务、人情世故,还不如坐在闺中、操持家务的你大嫂一介女流啊......
二哥沉默了一会,看着大哥:大阿哥,这事,你恐怕推辞不了,也不能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