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两国的婚姻风俗都要尊重。还有,人家哥哥到启德港,你安排得好一点,这是起码的礼节。
但是,没结婚前,不许带夏洛特去启德港;否则,就赶你回定远炉桥种土豆去。
说完了,就把二毛给撵出去了。
这小子肚子里就没二两墨水,就靠着小聪明劲,东学一点,西学一点;那一样都不肯踏踏实实好好学。
有时候,看着精不精傻不傻的;坏主意倒不少,还是内在修养不够;怎么看,还是有点狗肉上不了正席。
本身呐,杨孟晗这安排没毛病;但没想到,马丁内斯.杜蒙也是个有错过、不放过的主,二毛后来真让马丁内斯.杜蒙小老头给拿住了;还真就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像鬼子进村一样,捏着鼻子秘密加入了基督教。
然后小老头才告诉他:阿门,上帝保佑你!先准备个戒指吧,我的孩子,求婚的时候,必须要有这个家伙事滴......
老洋法海,最终还是把二毛这调皮小妖,收进自己的金钵法器里了......
下午,杨孟晗特意和方子詹、袁翔甫去难民区看了看、转一转。
方子詹做事还是有条有理的、张弛有度的。
从四处搜罗、拉来了许多不值几个钱的杂木料,让工程兵给大家盖临时房。
工程兵搭这种简易房子,倒是轻松的不得了;房子是长筒子屋,跟达雅人的长屋有点类似;每家给一大间,做饭在门前带檐棚的走廊上;也开挖了公共厕所。一排能住二十户,一排就编个组,选个领头的,各自管好自己小组的事情;本着先来后到的次序,按组排号下南洋。
难民们也不懒,看到工程营盖了几排后,都学会了,一起动手;不几天,把原来散乱无章的大小窝棚全拆了,改成一排排的长屋。难民区慢慢变得更像移民临时周转区了。
不管怎么讲,难民总算有个临时遮风挡雨的新家了;马上要来的冬天,没那么难过了。
难民们有人给粮食,还有下南洋、进特区做工的盼头;这已经高出他们期望很多了。情绪一直比较平稳,没出太意外的大事。
工程营巡逻也方便多了。
杨孟晗总算抽一个休沐日,去自己的新家看一看;这几天很忙呐,几家都要吃乔迁入伙饭;今天是方子詹家,明天是凌幼樵家,后天是自己家;其他家都排到节后去了。
虽然一开始的草图,是自己出的构思,找人设计的;但后来,自己就没管了,是二哥在摆弄,中间大哥也参与了;反而是杨孟晗这个始作俑者,撒手不管了,当甩手掌柜了。
房子就在军事管理区的南面,过了虬江南路,就能看到自己家房子的北后墙,大门在南面。四周墙外是很宽敞的街边绿化带和街边花圃,这是杨孟晗当初设计房子的时候,就安排好的,不把院墙挨着路边。
后来其他几家也都这么做,所以,这一片建成后,成了很高尚的花园大宅门区;有头有脸的人家,没有在这个区域,有个大宅子,都不好意思自称沪上豪门。
沿着自己家后园北墙,往东走几步,到头有一条窄些的南北纵向还没有命名的马路。马路东边,就是陈家新宅,陈子恒和他的梦中情人翁小妹,未来的幸福小巢;嗯,不知道有点犟脾气的子恒兄,走出他的鬼打墙、鬼下帐没有。
别看宅子这么大,实际上是陈家嫡长房嫡长子的私宅,是陈子恒个人小家庭的财产;与定远西城陈家大宅门没有关系了。受儒家思想影响,西门陈家好多代了,血缘其实已经不近了,还没有分家。当然,也有好处,每代只要出一两个中进士、当官的,大家日子都好过。
这个大宅子属于嫡长房长支的私房钱;嗯,私房钱指相对于家族公产而言的各房私产;与后世都市小男人兜里几个打麻将、喝小酒的小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个时代,即使是完全分家了;也会以祖祠的名义,留下一部分公产;收益用于祖祠维护与开支,也会办家族性的私塾,以及资助家族内的孤寡和贫寒学子。
用不掉的结余,基本上是用于冬至家族聚会;冬至在古夏历里就是过年,后来历法改了;慢慢沿革,冬至节这一天,演变成同姓同宗家族男丁共同在祠堂里祭祖的日子,也是一年一度的宗族聚会。祭祖后,自然是拿家族公款,大家伙开开心心地吃顿酒肉;尤其是平时日子过得比较苦的、三月不知肉味的老少爷们,今天可以甩开腮帮子大吃一顿。“打平伙”这词就是这么来的。
润淼从舅、陈睿霆包括其他从大宅门走出来的陈家人,在沪上当官当兵做生意的,都各自或建或买,有了自己的沪上新家;当然,他们还打心底里认为,他们还是一家人。
就是有钱不凑手的,都由长房担保,跟华夏银行借款;这也是杨孟晗跟各家交待的。要不趁着现在地价便宜,以后更难办。
其他几家的做法,也差不多;连新东方洋行的徽商一干大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