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学问领域,是太狭隘了;好多东西,我们都不懂,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凌幼樵:太公,如果幼鸣不领着我们,“师夷长技以制夷”,就不会有又今日局面。
瑞臻公哈哈一乐,郑重其事地跟杨孟晗碰了一杯酒:小三郎,你们年轻,随时可以“手中有剑、心中无剑”,拿得起放得下的;老夫就不成了。重整山河待后生嘛,这世界就是你们的;老夫就是给你们鼓与呼,哈哈,方浚颐方子箴,现在倒是钻进了逻辑学里面,沉迷进去了;说不定将来,也成为了一派学问大家。定远豪杰,是一茬一茬地,层出不穷啊;身为定远人,老夫与有荣焉......
杨孟晗临走前,还特意在凌幼樵陪同下,进后宅和方姐姐说了几句话,还逗了一会凌家三岁的小儿子。小家伙越来越调皮捣蛋了;也活泼泼的,是个精豆子,两个眼睛骨碌碌地乱转,一会一个事,方姐姐应付起来都有些费劲。
方姐姐还半开玩笑地说:两个舅舅都说,小东西跟你小时候,差不多一个味道呐,挺不是东西唉;我是不是就信何家棣珊公的说法,小时候皮一点,长大了才聪明;嗯,就且让他皮着去,放手不管了呐?
这是夸人呐,还是骂人捏?
杨孟晗被方姐姐弄得哭笑不得,兀自摸摸鼻子,还不好接话。
你儿子你愿意皮着养,那是你凌家的事情,我怎么好乱讲话。回头你儿子,按这个养成法,假如以后万一长废了;回头怪罪下来,要我负责任,要我给你赔,也没法给你赔呀?
到时咱找谁说理去?
嘿嘿,方四姐就这么不讲理搞习惯了,赶紧闪人、撩杆子吧。
要出凌府时,杨孟晗交待凌幼樵,东征计划,可以做具体的实施计划了;我希望时间最晚在年后二三月份,要付诸实施;不能再拖了,等到佩里的美国黑船队,再次光临远东,逼进江户湾,就显得有点晚了。
嗯,还是抢个先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