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你老兄就发达了,师范大学自己就成了生金蛋的母鸡了。嗯,到时,你就可以到哪都昂着头,再不用做伸手大将军了!
一番话,把大家都说乐了;李善兰更是摩拳擦掌、心旌摇摇了;嗯,是的呐,在桑蚕研究所,他已经尝到甜头了;研究所育种场的蚕种,卖的很好呢......
龚逸夫:幼鸣,心斋先生对发火药有很深的研究;上一次你提过的全金属子弹和化学无烟火药,尤其是化学无烟火药,等化学研究所、机械研究所成立后;大家下点功夫,也许会找到实施途径。
杨孟晗摸了摸鼻子,犹豫很久,还是没忍住,讲了一个小故事!
杨孟晗:嗯,有一两年了吧,在和一群法国人聊天时,他们其中一人,吹牛时,讲过一个小故事。说这事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法国化学家布拉孔诺,在一次实验中,棉布围裙被硫硝混酸弄湿了;于是他把围裙在水里清洗一下后,用手提着,在壁炉边,准备把它烤干,好接着用。就在围裙要干未干的时候,只觉得眼前腾地一亮;嗯,然后,就像变魔术一样,围裙就不见了,在布拉孔诺的手中凭空消失了。
丁守存听着眼睛也是一亮:幼鸣,你的意思是指......?
杨孟晗会意地一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了;杨孟晗是个文科生,具体的,他也不懂;而且,基础科研需要踏踏实实,一步一步来;开金手指,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杨孟晗:很多化学家,都知道这个故事;也许,可以找他们再聊一聊。
丁守存也像原来的龚逸夫先生一样,立马把杨孟晗的话原原本本地记下来;他清楚,杨孟晗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番话的。他也听说了,杨三郎肚子里的学问,驳杂得很。
杨孟晗:这是一个传说了很久的小故事了,可是中国人好像还没听过,似乎连醉心化学的心斋先生也没听说过,是吧?这也提醒我们,对外、对内的学术交流,同样也很重要。西方强国,都有国家级的自然科学院和社会科学院;两院下属,还有专业学会;各学会也会有经常性的学术讨论和学术交流。同时,有相应的权威学术专刊,每年还有获奖评比,以褒奖为国家科研进步做出突出贡献的人士;以此鼓励更多的人,投身科学研究事业。
丁守存:幼鸣,你是说,我们也应该成立,中国自己的相关学会?办自己的学术刊物?增加学术交流,也少走许多弯路,是吧?
杨孟晗:我是极力赞成这样做的,即使现在条件还不成熟,科研队伍基数太小,论文的数量也不会太多。但把这件事提上议事日程,不是坏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