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家内部体系也乱,是跟我们春秋战国时代差不多的采邑封君制,各领主之间,经常无谓争斗,打生打死的;内部是一盘散沙。
查良仁:缅甸虽然有不少人,对西人、对英国佬的仆从军印度阿三和孟加拉天方教徒很抵触;但反抗能力有限,老缅被欺负、受气的时候多。自己国小力弱,还内耗严重;嗯,幼鸣,你的观点,未来的某一天,它会被约翰牛吃抹干净;通过这一段时间接触、了解,我非常赞同你的观点。缅王敏东虽然也在国内搞了一些改革,效果有限,有点不咸不谈的;虽然全国上下,都日日夜夜地盼着,有一天能收回富饶的下缅甸;就现在他们这光景,恐怕是遥遥无期了。
陆耕浓:法国人和他们眉来眼去的,倒是走动的挺热乎。
呵呵,英法这一堆欢喜冤家,相互踩脚后跟,几乎都成了本能。
查良仁:法国佬还挺阴损,偷偷卖给缅甸人的武器,全是大夏产的;嗯,也有美国货。
杨孟晗:英国人知道这里面的袖里乾坤、弯弯绕吧?
陆耕浓:我想应该知道吧,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找我们抗议过;也知道我们跟法国人关系不错,也不找我们打听,是不是法国人干的。
呵呵,历史上,敏东的儿子,锡袍王子接位后,试图与法国结为同盟关系。1883年派使团去巴黎,两年后与法国签订商业条约;法国回访派代表到达其王都曼德勒后;不知是他们保密意识太差呐,还是约翰牛的零零七们太法力无边了;很快就传出流言,称锡袍政府已经在经济上对法国让步,以换取一个政治军事联盟。
于是,英国人得着理了;于是,缅甸人民特然转向,全面投入大英帝国的温暖怀抱;国王羞愧地躲进深山出家当和尚了;选出个管事的,也换称呼了;嗯,还是副的,正的是红眉毛绿眼睛的鬼佬约翰牛牛......
我大清这个年代,经常被折腾的欲哭无泪;可是,更有一票小国家,哭都没眼水啊!
查良仁:英国人在下缅甸,其实没几个人;更多的是仆从军。这帮阿三和天方阿三,见到约翰牛恨不得爬下来舔大脚趾,转过身,对老缅可凶得很;尤其是天方阿三,乌泱泱地来了好多,在伊洛瓦底江三角洲,占据了很多肥沃的土地;民族冲突加上宗教冲突,一直不消停。
陆耕浓:现在的缅甸,抵抗侵略,更多的是民间的自发抵抗;也有一些强硬派采邑主,支持本部落抵抗。政府层面的协调一致军事行动,反而没有;更直接地说,是有意无意在压制抵抗,生怕激怒英国佬。
杨孟晗:有点南宋偏安一隅的意味,是吧?
查良仁:缅甸知识分子,基本都是僧侣,对现代科学知识的接受程度,还不如我们的儒生;虽然敏东王也派人出去留学,也有个别清醒者,睁眼看世界。可是对整个社会和民族来说,几乎没有触动。所有人都沐浴在佛的神光里,晨钟暮鼓,依然如故;约翰牛的刺刀,顶到胸口,他们的眼皮也不抬一下。
佛教是最平和的宗教,丛林世界里,人善人欺,有什么奇怪呐!
杨孟晗:看来,指望老缅自我觉醒,奋发雄起,永远是句空谈,是镜花水月,是吧?
查良仁:幼鸣,在下的建议,也是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真的有点烂泥扶不上墙啊!还有就是,那天,万一把他费牛劲扶起来了,他的国内矛盾也很尖锐;缅族占总人口不足七成,国内其他民族叛乱,也是此起披伏;嗯,现在有多了天方教徒,事情更多了。缅甸市场价值也不大,费那个力气去帮助他,不如把资源倾斜一点,多支持泰国人一点;泰国人和华人的融合度,是比较好的。
陆耕浓:幼鸣,老缅那边,咱们最多跟在高卢鸡后面,添点乱,是吧?
呃,这谁把温良恭谦让的陆耕浓,也给带坏了?
搞得杨孟晗现在,连暗示都不用了。
查良仁:英国海峡殖民地马来半岛,这一年多,我倒是跑了不少地方;有好几个地方的甲必丹,自葡萄牙殖民时代起,就是中国人了;每个甲必丹手下,都有不大不小的华人武装。
陆耕浓:我们不好明目张胆地支持,但私下的军事援助,还是有的;包括武器和人员培训。华人来回做生意的不少,许多人也有大夏双重国籍。
嗯,在马来半岛的行动,更要低调了;即使想收获什么,至少是百年以后的事情;哈,哄几个马来天方土人,给犹太佬做马车夫,还是可以的吭;嗯,暂时不急,婆罗洲还有好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