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大家都是王爷了,最差也是个丞相了,该享清福了。
嗯?凭什么还要王爷我去拼命?
哼!那个衰仔,凭什么要听你号令,洒家是王爷哎!
就这样已经越封越乱套了,洪大教主还收不了手;据说,在另一个时空,到后来,一口气封了两千七八百个王爷;后来多到,连想个好听点的王爷名号,都想不出来了。
丞相满街走,王爷多如狗!是太平军内部的真实写照。
太平军的王爷,一招手乌泱泱来一大片,比天京城十里秦淮河里的王八,还要多了。
何卓人:和春还是门路广,神通广大;和春一个奏本,就硬生生从向军门手下调走两支人马,还都是能打硬仗的。一支是原来一直给向军门当先锋官的武榜眼秦定三,和春挖人不白挖,一句话还给秦定三升了福建陆军提督;嗯,向大人可没这面子,还留在向军门手下的,功劳只大不小的,混个总兵衔就不错了。另一支是郑魁士部,也让身为副将的郑魁士,代理了安徽寿春镇总兵;郑魁士的个人经历,跟向军门差不多,是从小兵一路拼出来的,战场经验极其丰富。
发官帽子招揽人才,特么的,会的人不少嘛!
方子詹:要不是有杨家在后面撑着,一个和春二五仔,就让向军门队伍带不下去了。四九城那帮人,也是拎不清;合肥战场再急需,也没有江宁战场重要啊?孰轻孰重都分不清!
特么的,说好的帮理不帮亲呐?自己孩子一哭就紧喂奶,其他孩子饿死都不管;这幼儿园的园长,得换人呐!
是啊,早知今日,向大人还不如当初就一直捏着鼻子,忍着恶心,把这个二五仔死死摁在手底下;至少不给他挖自己墙角的机会,是吧?
不知道向军门对当初的一时冲动之举,眼下后悔不后悔!
大致听完了,总体来说,变数还是在中原;东线有卫国军,西线有湘军,两江两湖战场,反而是朝庭有优势;北线原来胜保和僧格林沁还挺能打,现在看来气势弱了,兵力还是稍占优势的。
太平军们文化不高,但战场上打出来的,不论是经验,还是教训,他们都牢牢记在心里。
围攻长沙数月不克,还折了西王萧朝贵;所以,后来,只要碰到久攻不克的,他们多数会主动放弃。
赖汉英久攻南昌不克,那怕他是洪大教主的大舅子,都让东王给撸了,调回天京,一度赋闲。
因为久攻坚城不克,必折大将,让大家都有心理阴影了。
同样,林凤祥、李开芳、吉文元直隶之战,惨败收场,也打得精气神都没有了;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只管闷头往前闯了;现在也只敢在山东游动掠击,能不惹僧格林沁就不惹他;现在属于麻杆打狼两头怕,就这么隔空对峙,不远不近地耗上了。
这个时空中的僧格林沁,因为文艺、吉尔杭阿镇江失陷的蝴蝶效应,导致胜保惨败,这位仁兄的胆气,也明显弱一些;衔尾追击、不死不休的打法,现在还没看到。
不谨慎是不行的,如果他再吃败仗;我大清的四九城,就要换人了;好不容易从朱家人手里抢过来,汉人花了好几十年,辛辛苦苦建的大好北京城,那舍得让回去啊;脑子抽抽了,才想回满洲住地窝子!
僧格林沁收到的咸丰密令,就是守住直隶省;不是绝对有把握,不要轻易出击浪战。
南面,就发几顶官帽子,让团练们去打生打死好呐;嗯,既然官帽子是四九城发出来的,什么时候想收回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着急的!
向军门在给调走两部后,虽然也有陆续其他地方的兵力补充,部队规模没有小多少;可老大人的心气更没有了,也打不起精神头,主动发起进攻;差不多是坐等杨孟晗下半年领兵过来再说了。
嗯,人心隔肚皮啊,向军门越来越心灰意冷了。
铁了心思,抱定打完这仗,就告老还乡,回家抱孙子了。
新兵已经入营一月有余,差不多月底就完成第一阶段新兵训练;下一阶段,是分配到各部队,完成编伍后,进行一级一级的战术合成训练了。
该拨给南洋独立纵队的士兵,月底前后,也会陆续登船开拨了。
卫国军参谋部已经把初步拟定的战役作战计划,分发给各部队讨论了;在七月中,正式的作战计划,会发到各位师长手中。
军后勤部月初,就按照草案,先把部分物资,分批送到江北各师的兵站和镇江云台前线江南总兵站了。新的编伍后,军部后勤部与各师后勤部,有了分工;军部后勤部只负责大宗干线运输,向下分发,是各师自己的事情了。
再有一个多月,最多挨到八月十五之后,杨孟晗的军指挥部,就要开拨了。
所以,杨孟晗白天就是一心军务,晚上也不出门,也不应酬;挤出时间陪陪老婆孩子,一吃过晚饭,什么也不干,一家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