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了,云台大营存粮不少;过两天,更会有大海轮直接把粮食运到下关码头。现在,就是抓到的这些人,该怎么甄别,该怎么处置,是个啰嗦事;军队不好什么都插手,不好越俎代庖吧?
老父亲:刚才,我们商量了,你们只管维持治安、守城;赈灾、甄别等民事事务,暂时有吴大人和你舅舅牵头。南京的本地市民,都是被裹挟的,哪有几个真长毛;只要没人举报、确有血债的,都放回家吧。嗯,孟晗,刘松岩、袁又村这两个人怎么样?
杨孟晗:能力、人品,还是过得去的,都是能做事、想做事的人。
老父亲:收回江宁、安徽,官位置可多出来不少;要不要给你卫国军几员大将,留几个位置?
杨孟晗想想:军政分离,军不干政,现役军人不好兼任地方官。而且,现在还不到卫国军军官退役的时候;都还年轻,就是年龄最大的子詹兄,也将将才四十岁,退役还早;甚至,将军以上军官,需不需要退役,我还没想好。
润森舅舅:那这样的话,余出来的位置就更多了;哈哈,待会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分猪肉,哈哈!唉,老陈家有点出息的人,还是太少了啊......
这怎么话说的,比起陈家,杨家不更没有几个像样的?更拿不出手?更没眼看?
嗯,二阿哥没必要,大阿哥不可能;嗯,给二阿哥再弄个高一点的品衔,还是可以的吭;也让二嫂回娘家时,更有面子些;呵呵......
等到和春和福济得到庐州收复的消息,着急忙慌地打马一路狂奔,一路鸡飞狗跳地赶到庐州府城。袁甲三署理布政使大人,已经入城十来天了;连护城河都重新疏理通了,城墙也修补完毕,都几乎看不到大战的痕迹了。
甚至,卫国军也顺利拿下颍州、六安好几天了。
嗯,安庆的长毛好像也相机撤退了,预料的残酷的攻城大战,没有发生;一如去年初,进来的容易,今年丢得也爽快。
嗯,两江总督衙门的连续报捷文书,雪片似的,不断飞到北京城;连咸丰大帝,现在都没有当初一开始,接到第一份捷报时,那么情绪激动、那么手舞足蹈了。
当然,接踵而至的,是更厚的,江南大营与两江总督衙门联署的报功请赏、保举官员的折子。
看过后来奏报的详细的战斗经过折子,咸丰发现有些不对劲了;怎么没看到和春、福济的及其部下的人名字?这两位,难道是光顾着,拢着袖子站在一边看风景、看热闹了?
再往后看,琦善卧病在床还好说;怎么偌大的江北大营,就翁药房领着本来就属于两江总督衙门的江苏徐州、狼山两个镇标参战了。
其他人涅?干啥去了?
哦,想起来了,估计忙着拷饷呐,其他事也没顾上!那个什么副都统德兴阿,就这点出息,真是不堪大用!
继续往后看,就是越看越恼火了;这特么的长毛也太怂了,见到杨家军,像耗子见到猫,溜得比兔子还快!稍微雄起一下汕,你们特么的不是挺能打的吗?跟我堂堂八旗都敢刚正面,见到杨家小小团练,反而只有一味认怂跑路了涅?
除掉前面打了几场硬仗,后面简直就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嘛!就是一路望风而溃嘛!要不是杨家军后续粮草弹药不继,说不定一口气打到武汉三镇了。
嗯,那也不是好事,杨家不能再立功了;再立功都不知道怎么赏赐了;嗯,那就只能找个理由,一刀咔嚓了。
对头,进了江宁城,应该缴获很多金银吧,都统统送到朝庭来,朕现在太缺钱、太缺银子了!列祖列宗保佑,这幸福的毛毛雨,来的太及时了!
什么?才区区二百万两?还特么全用于补发欠饷和赈济灾民了;还不够花,这立功恩赏银子、抚恤银子,还要朝庭另行拨付?
好你个向老倌、杨安卿,太平军这几年抢了多少银子,你当朕心里没数啊,都黑心独吞了不说,还向苦哈哈的北京城伸手,这种话,也能说出口?我,我,我恩赏你个锤子!
气得咸丰大帝,趴地把奏本扔出去老远;特么的,特么的,欺人太甚,当我是三岁黄口小儿啊!
咸丰大帝忽然觉得嗓子一甜,直接晕倒在龙椅上......
不久,四九城传开了,收复江宁、安徽,万岁爷高兴得都晕了......
要不是城头插着我大清的旗帜,和春、福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几个月前,死了那么多人,连庐州城墙墙头都没摸着;怎么就几天,不声不响的,就收回来了呐!
嗯,一定是前期作战,太平军伤亡很大,就差一丢丢了;俺们不知道,不知虚实,稀里糊涂放弃了,才让项城袁甲三得了便宜;嗯,特么的,这首功就该是我们的!
嗯,先进城看看,看看袁甲三有没有眼力价,会不会做人;如若不然,慢慢再找你算账;立下偌大的功劳,竟然有胆不带着我们;哼哼!项城佬,这事,我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