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百四十五、南行  潮声月影谁与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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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钱;嗯,他们自己赚得更多、更狠。

钱新之也是一个比较善谈的人,由于是副官室主任的角色;一路上,跟杨孟晗、何卓人在一起时,当听众的时候比较多;偶尔的插话,也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有心人,一个肯动脑筋,也很有悟性的人。

入了卫国军军营,对他来说,也是打开了一道门,一道通往外面世界的一道门。每天接触的都是新事物、新概念,他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还做不到举重若轻、游刃有余。

不过,杨孟晗从他这一段时间的表现,对他已基本认可;等他回头补完军官班后续课程,就正式分配到副官室。嗯,为了内部平衡,大家都是从基层少尉做起的;但是钱新之又有六品官身,这两者有点不好平衡,回头要细想一下。

嗯,也问问袁翔甫是什么意见;人家李大裱糊匠,就是因为,要做一线带兵的指挥官,谁来了都要从尉官做起;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没来的。

何卓人实际上还是第一次出海,不过,现在的邮轮旅行,船大船稳,还是舒服多了;他也就头一天有点晕乎乎的,后来就没事了。

他这一次,陪着杨孟晗出来,一是检查督促蓝大盛的工作;第二就是要碰头专门研究一下,有关克里米亚战争的下一步跟进工作。还有就是外交与情报工作的配合问题,陆耕浓现在主要待在启德港;所以,何卓人一起跟过来了。

何卓人这两天一直笑眯眯的,偶尔还偷着乐,不知道碰到什么喜事了;他没说,杨孟晗也不好追着问;后来还是他自己憋不住,主动说了。

何卓人:嗯,幼鸣,小妹她怀孕了,我回沪上才知道的,都快三个月了。

实际上他们结婚比杨孟晗还早一年呐,孩子还是来得晚些。

杨孟晗开玩笑说:这个孩子还是来的不是时候呀,耽误小妹挣钱了汕。

何卓人也乐了:就是吭,家里也不缺钱,不知小妹怎么就钻钱眼里去了;一说赚钱的事,就两眼放光;就是我俩在一起,大部分时间,也是她在不停地呱唧怎么怎么样发大财。

杨孟晗:找好职业经理人没有?或者,找一个传统的外管家也行;小妹在后面拿主意就行了,什么事都自己干,没什么必要的。

何卓人:呵呵,就是她还想出去,你舅妈也不让了;嗯,翁小妹也快到日子了。

杨孟晗:那这下,舅妈倒是有得忙了;舅妈来沪上,清闲日子也没过几天呐。

何卓人:幼鸣,上次,张炳恒不是提议,想以逃难的名义,跟到西边去,再次潜伏到北王韦昌辉的王府;你不是觉得太危险,也没多大必要嘛;但他还是想在情报部门工作,对你保举他到安徽做知县兴趣不大。

杨孟晗一笑:这个随他,不行,给他一个不低于七品衔的职务就好了。嗯,江宁营一直在陈子恒的二师吧,那几个原来几个江宁营领头的,我倒没关注很多,现在他们几个人,发展得怎么样?

何卓人:当时他们过来,领头的、后来进入军官班培训的,有三个人,分别是江宁秀才李翼棠、侯敦诗,还有就是张炳恒的堂弟张继辛。现在李翼棠是少校代理团长,侯敦诗、张继辛是上尉代理营长;不过他们都不在一个团,只有张继辛还在江宁营当代理营长。嗯,这次大战后,年前论功行赏,可能都会把代理两个字去掉。

这可能就是杨孟晗的蝴蝶效应了,本来这几位,都是在江宁守城战中,壮烈牺牲掉的,现在都活得好好的;还当了卫国军军官,身份很体面的。

十月初十的中午,船到了启德港。

老远就能看到港口重新修建的几层楼高的灯塔,码头一溜数不清的蒸汽机驱动的塔吊,吭哧吭哧,一刻不停;泊位密密麻麻的,一个挨着一个,一直延伸到目光望不到头的远处。航道上来来往往的,也是插着不同颜色国旗的各式船舶。

站在船边和杨孟晗一起眺望的何卓人,也惊奇赞叹地说道:幼鸣,这还是你说的小渔村码头吗?比虬江港还繁华几分呐!怪不得你大阿哥,呆在这里,乐不思蜀了,呵呵......

钱新之:好像启德港人口,现在也过百万了;国人下南洋第一站,就是这里;看到启德港的繁华富裕,都舍不得走了。

杨孟晗:国内持续动荡不已,饥荒不断;而且,对做生意、开工厂,还有各种歧视、限制;嗯,各色人等,上门打秋风、敲竹杠的就更多了。也就上海和周边好一些,其他地方都是死水一潭;自然有很多有钱人,为了过安稳日子,都来了启德港;嗯,没钱的,更要来启德港......

大阿哥、固亭公、周立春、汪百龄等乌泱泱的好些人,早早就在码头迎接等候,甚至夸张地把大夏国接待外国贵宾的仪仗队和礼乐队都拉出来了;汪百龄更是带来了十几个当地村民的舞狮队,把码头挤得满当当的,锣鼓敲得震天响。

后来听汪百龄解释说,也不是他请来的,是郑滔、黄阿申他们自发的带来的,还因为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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