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营代理营长,也是从七品。
看来这几年,这本家兄弟两人,混得还算不错,都是有点身份的人了。嗯,最发达的,还是黄阿申,正正经经一个土豪了;而且,在国民自卫队,还有个支队长的六品官身;而且,人家对当从五品的郡议长都不甘心呐,就惦记着当正五品的土郡守。呵呵......
晚上,自然又是一场热热闹闹的一场欢迎晚宴;都是自家军队兄弟,杨孟晗喝得比中午还要稍稍多些;各部队下级军官轮流集体来敬酒,他多少都喝一点,表示一下意思。
嗯,小杨军长,什么场合都是三杯酒,军中兄弟都是知道的;今天都喝了七八杯了,已经很放得开了;没看到,周家大小姐把军长面前的杯子都给收了,不让再喝了......
今天晚上,肯定没法谈正事,饭后大家都各自散了;杨孟晗到周府歇息,先跟周叔聊一聊,明天上午,在纵队司令部,才是正式的东进战役预备讨论会。
到了周府,刘盼娣抱着儿子,领着一大帮人,在门口隆重地迎接姑爷小姐。周立春的小儿子一周多了,已经会走路、会蹦几个字了,已经会叫姐姐了;嗯,很重的上海口音,说成“佳佳”了。
周秀英可宝贝这弟弟了,见到后就一直抱着没撒手,用老家话跟弟弟叽里呱啦说个没完没了,小弟弟被逗得嘎嘎嘎直乐,在她怀里扭得可欢势了......
他们俩,好像血脉相连,有天然的亲近感;到一起,就是一家人了。
杨孟晗与周叔先进了书房,看着书房里摆了很多书,还有一个专门写大字的台子,看来,周叔平时没少用功;原本斗大的字认不了几箩筐的他,现在能够跟上部队快速发展的步伐,周叔他在背后,还是很努力的;任何成功,背后都是流不尽的汗水。
杨孟晗:周叔,怎么今天开会,没看到周秀成和刘三宝呐?
周叔:刘三宝现在是三旅的正七品少校代理团长;他们旅驻扎在昭阳东面的戴燕和高坪,他们是回不来参加明天的会议了,常孝候他们也回不来。嗯,不过不要紧的,方案在纵队内部,都来回讨论好几次了;各方面的意见,包括总督府、议会的意见,我们都细心听取了。
杨孟晗:国民自卫队这边,准备得怎么样?
周叔:我们国民自卫队,现在分成三级;第一级,是每县一百人,相当于现役警备部队,是各县日常的防卫力量,军饷是卫国军的四分之三;第二级,是四百人,相当于预备役部队,每年集中训练不少于两个月,训练和应招执勤期间,享受同等军饷;第三级,相当于后备役部队,十八岁到三十五岁,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公民,全部参与,每年集中军训一个月,嗯,这个是没有军饷的,只是提供伙食、衣服和军械、弹药。呵呵,这个还是费兰克.鲍尔提供的思路;那一天,要是有鬼佬敢上门转悠,我们一发狠,拉个二、三十万陆军出来,一点不费事;现在,汉族老少爷们,人人都会玩枪;嗯,只要遵纪守法,都可以买枪并合法持有枪支。不这样也不行,天方土人,尤其是在荒郊野外,只要看到你遛单了,身上没带枪,他就敢不分青红皂白地抡刀子。
杨孟晗:人人有枪,治安也不好搞吧?别搞得像美国似的,也是个头疼的事唉。
杨孟晗:不会的,汉人又不像西夷鬼佬那么粗鲁;而且,能买枪的,至少都是家里有好几十亩、上百亩田的小康人家;汉人对在大夏国的好日子,可珍惜呐,没人会乱来的。嗯,大夏对刑事犯罪,处罚得也重;只要是稍微严重点的刑事犯罪,都会没收土地、取消国籍、一家遣送多凡堡;可能这辈子也回不来了,也回不了家乡祭祖扫墓了。凤鸣总督和固亭议长都说,乱世用重典。嗯,在闹市区,非现役人员,也是不许携带枪械的,要存放在政府指定的场所。
是的,汉人受欺负,也与历朝历代,对武器实行管制,有很大关系;自己人是管住了,和平年代,是相互比较安逸、和谐。
可是一旦受到外族侵略,就干瞪眼了,最多操起家里的锄头和菜刀了。还有就是,大家平时连打架都很少,手都善得很,更遑论匆匆上阵打仗杀人了。
儒生们,天天惦记着,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以为那样才是君子之国,该有的样子;可那样,真的好吗?
至少,在还是丛林世界的今天,这样做,就是自取灭亡,自寻死路;等着别人,那一天上门来欺负你;你们家的,全是他的了;回头还笑话你懦弱无能,把你当韭菜。
嗯,看来,在费兰克.鲍尔的蝴蝶效应下,大夏国也有点全民皆兵,有点菌果主义了嘛;就是现在,英法流氓一不小心闯进来,肯定也会是灰头灰脸,落不着好唻!
周立春:幼鸣,东扩之战,打仗主要也就是马辰的攻坚战,我不认为它比当年的坤甸更难打;再有就是,对马达维奇亚(今雅加达)的战略威慑和必要的威慑性打击。如果红毛捏着鼻子认了,咱们的重点,反而是新占领区的维稳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