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恨的份;三公子的亲传弟子,日后肯定前途无量呐,郑家要发达,城墙都挡不住吔。嗯,还是郑滔有个好大哥汕,三公子下南洋,也是郑滔大哥在南洋抗击红毛,壮烈殉国;传到国内,才来查探的涅。是呐,没有郑洪殉国,说不定没有后来的大夏呐。
蓝大盛:公子,沙巴和砂拉越的事,我们三个人运作了好几年了;砂拉越布鲁克王朝那边,华人本身就不少,后来三条沟公司也迁过去了;从人口比例上讲,一点不比原来的西婆罗洲低。
郑滔:那边,最大的麻烦,是外来的天方人已立国多年,连原来的达雅人,好些也天方化了,跟还保留着原始达雅风俗的山区居民,也不和睦了;所以,那边的民族,更加的碎片化,语言也更加复杂;民族间的矛盾、冲突,更是从不间断。进入不难,想长治久安,可不那么容易。嗯,大家都知道的,不闹事的天方人,一定是假的天方人。
呵呵,郑大把头一上来,就话里有话,无外乎要套一套杨孟晗的态度;一旦在那边称王称霸后,自己倒卖“小可爱”的生意,是否可以更加明目张胆地做下去。
这个时代,人口是宝贵资源;唯中国人除外,就嫌人口多。
杨孟晗:现在,大夏国地盘上的天方土人,也还算安稳,是吧?
蓝大茂:安稳是相对的,他们现在人口占比很低,在大城市当然不敢闹;但在他们的聚居区,还是很排外的;外人进入他们的地头,不能保证安全;他们的穷讲究也多,动不动就犯他们忌讳了,你还蒙擦擦呐,人家已经抡刀子了。
杨孟晗:犹太人不是招募走不少人了吗?
蓝大茂:天方人平时的生活习惯,烂规矩很多,一旦进入非天方人区域,他们也很不习惯。所以,天方人也不出来找工作,别人也不愿意请他们干活;谁也不能保证,他什么时候就毛了,犯驴脾气了;而且,一犯驴脾气,拿起刀子,逮谁捅谁;好在华人几乎人人有枪。嗯,现在,就这样被打死的人,每天都有;天方人更不出来了,更加自我封闭,也更加相对贫穷,过着跟我们没进来之前一样的生活。犹太人通过阿訇,花跟外面一样的工资,请他们出去,当然就比较好请人;年轻人出去的很多,过一两年,等他们在那边分田分地安家了,估计家属也会出去不少。到时候,也许西婆罗洲的天方土人,就走得七七八八了;治安会好搞很多了。嗯,这事要是办完、办利索了,我想,大夏的警务总长,应该专门请公子喝茶,好好感谢一下,才是正理呐。
黄阿申:大人神来之笔,化解西婆罗洲未来可能的冲突于无形,我等皆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然而,大夏东扩,那些地方,天方教徒更多,大人是个什么章程?
杨孟晗:东面人口大概有多少?
蓝大盛:东面人口不少于三百万,是原来西婆罗洲的土人人口,一倍半的样子;其中,天方教徒有一半还要略多些;嗯,主要是不少达雅部族皈依了。
杨孟晗听着也头大,天方教人是最能生孩子的人群,以前是民族冲突和西夷侵扰,对他们还有一定的人口遏制作用。如果华人进入了,只要安逸个一百年,他们的人口,就能翻几个跟头;到时候,华人真有可能被他们反向淹没了,成了少数民族。嗯,即使一百年不成功,那就再等一百年,这地方还会是他们的。
他们永远不可能被归化,他们只能归化你;他们人口增长了,就是定时炸弹,好难搞的。后世圣母化的欧洲,每每被折腾得欲哭无泪。
历史上,一两千年了,当天方教碰到基督教,都是这臭毛病,不改变信仰就是异教徒,更是相互不对眼;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就拎着刀子砍吧,为了他们心中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大神。
当然,眼下的欧洲佬,还没学会斯文,武器还好;天方教徒一炸刺,就给揍得满头包;天方教徒现在,是混得最惨的时代,光景跟过街老鼠差不离。
杨孟晗:唔,你们有什么想法?
蓝大盛:只能是多头想办法,目的就是送瘟神;我觉得,和怡和洋行、旗昌洋行、西班牙人的合作,还是有必要持续下去。
蓝大盛说这话时,神情有些犹豫;郑滔、黄阿申更是眼巴巴地瞅着杨孟晗,生怕他说出反对的话来。
杨孟晗:短时间内,是可以偷偷这么做,但终究摆不上桌面;一旦被报纸捅出来,也会很被动;嗯,你不知道那一天,会冒出个脑子抽抽了的圣母记者。而且,西方记者更喜欢这么干,尽管他的母国可能更龌龊;约翰牛牛的记者,这种人最多了。
蓝大盛:这一次,爪哇的反抗力量,很多是我们通过中间人训练的,然后送回马都拉岛;估计最近在马都拉岛,会出现大规模的武装起义。嗯,南婆罗洲天方土人移民,基本都是马都拉族。
杨孟晗:是刘阿生他们家在具体操作吗?
蓝大盛:是的,主意是我出的,其他的都是他们自己在做;刘阿生、刘阿龙他们现在,在马辰王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