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伦理为基础,依法治国、民主共和的新党派。
顾芗斋:幼鸣,其实,儒生骨子里的理想,也是想“虚君共和”的;明末东林党也是有类似的主张。只是,这一帮嘴炮儒生,在这个理念下,倒是把皇权在一定程度上架空了。可是,这帮“假、大、空”的嘴炮儒生掌国理政后,还不如魏忠贤那个大太监;人家魏忠贤,好奈还能给前线部队发上饷呐;东林党执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杨孟晗:治国光会开嘴炮,肯定不行,要替国家、百姓,解决实际问题;千万不能为了一党之私,一派之私;枉顾国家、百姓利益。嗯,尤其是儒生过于逼迫军人,搞得有国无防,反而是悲剧性的。嗯,儒生杀在前线有功的大将,自大宋“与士大夫共天下”后,这事可没少干,遗祸也不少!
顾芗斋:嗯,幼鸣,你说的非常对;儒生也不管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什么都乱插手,什么都想掌控在自己手中。远点不说,就说个明末的例子吧。跟东林党渊源颇深,得到东林党大佬一路提携的袁崇焕,到辽东后,掐着东江镇粮饷不发,还擅杀毛文龙,真是干了一件满人作梦都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连后来的东江镇叛乱、山东叛乱、三顺王投敌,说到里,根子都在他身上。嗯,后来入关的满人,还是很感激他了;修史书时,把他的形象描绘得正的不能再正了,崇祯皇帝描绘得蠢蠢哒;就是袁崇焕的子孙,现在也是地道的旗大爷了。嗯,不过,旗人还是有点小气吧啦的,就是干嘴巴人情;其实,从满人的角度讲,袁家至少要给个王爷称号的;狠狠心,给个帖帽子王,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没有袁崇焕及东林党,还有流寇,在明朝内部使劲折腾,满人入关,没那么容易的;嗯,满人能不能一步步发展壮大起来,都很难说呐!
杨孟晗摸摸鼻子,谁知道呐;或许,袁崇焕就是后世某个满人穿越过去的,来帮忙的呐;这样他的所作所为,就解释得通了;他的后人,自然而然就很满人啰!
陆耕浓:因为东林党在国家风雨飘摇之际,为了一党之私,掀起了旷日持久的无谓内斗,虚耗国力,置国家危亡于不顾,反对收矿税、反对开海、反对削减士绅特权,只把负担往升斗小民身上加码;还变本加厉地歧视军人,一味贪墨;最后,还从为了反对而反对的专业反对党,变成了“水太冷、头皮痒”的带路党。
顾芗斋:东林党在明末掀起的党争,把“党派”两个字,都抹得黑黑的;甚至,我们到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挂这个“党派”招牌。怕大家一时接受不了,以为我们又是一帮不干正事、不干人事的。所以,我们想,不行的话,暂时先叫个什么学会算了。
杨孟晗思量了一会:嗯,耕浓、芗斋,成立政党的事,我不反对,但也不鼓励;国家初立,以稳为主;你们人还比较少,现在就打出党派招牌,容易被别人打压,反而不美。嗯,暂时以一个学术交流会的形式,反而更稳妥。假如,将来有一天,大夏出现了政党;我希望,你们是比较早的跟进出现的政党;但是,我不希望你们是第一个政党......
是的,现在还需要耐心地过渡一段时间;国人在几千年皇权一统体制下,熏陶了这么多年,思想观念,没那么容易转变过来的。
只有让更多的人,睁眼看世界了;到那个时候,才是水到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