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碰到同类型的战舰,还是要采取线性战术,才是最合理的;嗯,这个嘛,也有些道理。可是,陆军那边就有点不讲理了,他们说,“用嘴吃饭才是高贵的”,后装枪是用屁股吃香肠,是令人恶心、令人作呕的。跟你们经常挂在嘴边那句话一样,没法讲理了。嗯,也许,这一次克里米亚战争,费兰克.鲍尔的军队,用实际行动和实际战果,能够证明一切;嗯,就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说服他们呐。
呵呵,犟玩意,那个国家都不少啊;嗯,欧洲佬里,比例似乎还更高些。
刘阿生:叛乱刚发生时,红毛军队一开始还派兵出过几次马辰,去周边镇压扫荡;但几次都战事不利,还中了好多次叛军的埋伏,损失不小;也发生过好几起规模不大的士兵集体携枪叛逃事件;现在,马辰的兵力,几战消耗下来,最多也就一千五百人左右了。已经有一周时间,没看到一个红毛士兵,走出马辰外出活动了。
凌幼樵:困守孤城,也是一个必死之局啊?
刘阿生:他们也走不了,没有足够的船只;城里有不少官员、商人、传教士和家眷;还有不少陆续从周边逃回来的小矿主、农场主、林场主以及他们的家属,总数至少有五六千人。他们现在,军舰是一条没有;为数不多的几条武装商船,不可能把人一次全部运走;而且,火力不强的武装商船,也不敢轻易离开港湾出海;一旦离开炮台的保护,土人的小船,会像食人蚁一样,从四面围过来,跳帮作战,能轻松把他们吞噬了;一会功夫,就能把他们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常孝候:寿山兄,达雅人和土人,冲突多不多,伤亡大不大?
刘阿生:因为现在,大家都不约而同、心有默契地,先主要共同对付红毛,冲突还不算多,规模也不算大。但也是大事小事天天有,也几乎天天死人,各自火都憋在心里呐;就等红毛一灭,或者跑路走人了呐。等红毛这个敌人消失了,达雅人和天方土人,两家肯定不会和平相处的,只会大打出手,也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嗯,达雅人与天方土人,那是血海深仇啊;代代相承,没完没了,都相互厮杀几百年了。
常孝候:寿山兄,我们这边,跟马辰城里面的红毛,有过接触吗?
刘阿生:有过,是他们主动找过来的,好像是驻军参谋长之类的人物,还有一个当翻译的传教士;他们说,希望我们华人和达雅人,配合他们镇压天方土人;然后,会给我们一部分自治的权利。呵呵,我理都没理他们,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美事。
呵呵,红毛的脑洞也不小啊,欧洲佬忽悠土人这个套路,都玩了几百年了;还在玩这套,也不长进吭!
常孝候:凌司令,你看,我们是先礼后兵、先派人打个招呼呐,还是懒得啰嗦、直接发起进攻呢?
凌幼樵笑笑:先礼后兵一下,也无妨,耽误不了多少功夫。要么,明天,我把舰队开过去晃一圈,给他们送封信,看他们什么态度、什么反应;你这边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我也不会跟他们扯皮很久的,最多谈一次,要是不开眼就立马开打;都箭在弦上了,太假惺惺的客气,也是多余的,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马辰的红毛守备司令官,只是一个上校;当他看到马辰海港外,耀武扬威的大夏舰队,就觉得头皮发麻了。
等再收到舰队着小船送来的劝离信;更加顿时六神无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抵抗,怕跟上面交代不过去;嗯,抵抗的话,所有人都清楚,更是死路一条。
大夏人打仗,喜欢用攻城炮开路,蛮不讲理的一路推平了;自己马辰的城市防卫设施,也不见得比坤甸坚固多少;经过这两年的整修加固,是比原来要好很多了;但能顶住几天,只有上帝知道;再坚固的堡垒,在攻城炮跟前,总有被敲碎、攻破的时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如果血战之后,双方杀红眼,对方能不能再接受投降、善待俘虏,都不好说了。毕竟对方是东方人,思维习惯、文化差异非常大的。而且,攻城时,城外肯定会围过来一大批土人;城破后,一旦他们涌进来,结局可想而知了。
唉,马达维奇亚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自从听到马都拉岛叛乱以后,就断了音讯,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马辰的红毛守备司令官,拿不定主意;犹豫再三,召开了一个由各方面代表参加的扩大会议,商量对策。把大夏人送来的劝离信,给与会的众人,大家传阅一遍。
出乎司令官意料之外,几乎绝大多数人,都同意接受大夏人的劝告,在华夏舰队护送下,主动撤离马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的手下各部队的指挥官,态度最坚决;包括他的副手,一个年轻的刚从军校毕业没多久的,出身贵族豪门的部队参谋长。
在后面的举手表决时,结果还一样。
司令官只好无奈地接受了,大家的集体决定;否则,他的命令就没人听了;会在前线,直接选择投降;嗯,那样的话,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