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怪不得大嫂说你是个没心的,忘性真大;子聪的定亲酒,你就喝过呀,怎么忘得死死的涅?
契线,那是繁体版的事,关我咪事汕!嗯,特么的,有苦没处说了。
杨孟晗:五妹,别不讲理,那年掉水里去之后,不是忘了很多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方五妹:哼!别拿这个当借口,你就是个没心的,就是!你读的书怎么就没忘呐?其他事,你就是不走脑子;忘了后,就拿这个落水当借口来搪塞;哼......
说着话,小巴掌又举起来了;呜呜呜,这结婚才一年多,当初,一碰小手都脸红的方五妹消失了;现在按这个趋势,再发展下去,活脱脱第二个方四姐了。
杨孟晗这次回来后,准备先休息一、两天才去上班;这一次下南洋,貌似很轻松;实际很费脑子,外松内紧而已。主要还是要演戏给阿礼国看的,还要拿捏得很到位;不把他忽悠住,事情肯定很麻烦的。
早上本想睡个懒觉,可是,小报喜鸟来了,睡不成了。
小儿子睁眼就要找妈妈,娇娇睁眼就要找弟弟;然后两个人就咿咿呀呀地在房里闹开了。小娇娇已经跌跌撞撞地、步履蹒跚地会走路了,儿子小五宝子,流着口水也会满地爬了;姐弟俩在屋里地板上,滚来滚去,闹腾个没完。
杨孟晗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靠在床头,看着小姐弟俩在一起,一个小游戏,两人重复玩,也乐此不疲。嗯,是不是这么点大的孩子,记忆也像金鱼一样,只有七秒涅?
娇娇好像有点认识阿爷,看阿爷醒了,竟然爬上床前踏板,摇摇欲试地要上床跟阿爷玩;杨孟晗伸出手,小丫头还挺有劲,借一点力,就爬上来了;杨孟晗把女儿搂在怀里,娇娇仰着小脸,看了杨孟晗半晌,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阿爷~~!
女儿的第一声“阿爷”,把杨孟晗叫得心里软软的,刹那间有些感动;真的,就这一声,杨孟晗觉得,在外面怎么辛苦,都值得了!
嗯,女儿转眼都会叫阿爷了,日子好快啊!
外面还是有点清冷,腊七腊八,河里冻死鸭,往往这时候,是一年最冷的时节;吃过早饭,五妹不让把孩子抱出去;说等到午后太阳好的时候,才可以出去。
所以,杨孟晗两手各抱一个,在屋里边逗着边来回溜达;嗯,小丫头可不轻,也不知道芸娘天天喂她吃什么了,比弟弟重不少;而且还不像弟弟那么乖,在怀里扭来扭去,一只手抱一会,还有点费劲呐。
也就陪孩子玩了小半个时辰,五妹就陪着三舅哥方子严进来了;嗯,这么早就过来,应该是有事要找杨孟晗的;逗两下孩子后,两人就进了书房。
冬天,杨孟晗爱喝红茶,不知不觉也影响了家里人;待客的时候,上的三道茶,也是不同款的红茶,再配些小茶点。
喝了几口茶后,杨孟晗开口问道:子严兄,怎么不在湖州当差,又跑回家了。
方子严:呵呵,就是在湖州,其实平时也没什么事;军队的事,我既插不上手,也不用我瞎操心。为兄是以在沪上帮办粮台的名义回来的,嗯,主要是准备一下明年的秋闱,要是功名再往上走一两步,其他的,岂不更加名正言顺;嗯,子聪也闭门苦读了。
杨孟晗点点头,这个反正不是坏事;能中举、中进士,总是光大门楣的事情。而且,这个时代,有功名,什么事都要好办些。
方子严:幼鸣,好像你这一次南下,斩获又不小,是吧?
杨孟晗笑笑:婆罗洲总面积接近七十五万平方公里,加上附属岛屿,有小八十万平方公里了;之前,占的西婆罗洲,三十万平方公里左右,大致相当于三个江苏省的面积那么大。
方子严被惊了一下:那不就是说,国土面积又扩大了一倍半?嗯,是不是现在大夏国,有两个两江三省那么大?
杨孟晗摸摸鼻子:嗯,没细算过,估计差不离,差也差不了多少。
方子严眼睛快瞪圆了:乖乖隆滴咚,杨凤鸣这官做得有点大了唉,一国之主,而且还不是蕞尔小国,一品中堂也比不上了唉!幼鸣,我们都觉得已经很高看你了;现在才知道,还是把你看低了;你打仗真的跟别人喝茶一样容易唉。我也查过一些资料,红毛虽然也有些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唉,没那么水的呀!
杨孟晗:唔,找他的弱点嘛,知己知彼,自然百战不殆了;现在东面拿下来了,又可以开垦很多田亩,以后移民就更方便了;嗯,方家还想不想要地呀,再给你家圈一块,也是无所谓的。
方子严:哈哈,那谁会不要;嗯,这次咱们付钱,不白要,老白要也不好意思;你不是说过种橡胶很赚钱,还省人工好打理,是吧?
杨孟晗:不过,种橡胶,要七八年才能割胶,头几年是没有收入的;嗯,后面倒是躺着挣钱。
方子严:哈哈,那不正好留给子孙,嗯,科举一途毕竟太难,这独木桥,有几个人能够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