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百六十七、将进酒  潮声月影谁与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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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门的;只能是云山雾罩的,什么都说了,什么都没说。

众人虽然相熟,但都是好多年没碰面了;翁老大人和棣珊公,杨孟晗实际上,还是第一次见面。

翁老大人也已经年过花甲,比瑞臻公恐怕也小不了几岁;不过精气神不错,胖乎乎的,白白净净的,看着显年轻;慈眉善目的,说话慢声细语的,笑眯眯的;很有亲和力,很有长者风范、学者风度。

棣珊公应该和老父亲年龄相仿佛,有些偏瘦,中等个儿,眉宇间能看出来,平时的神情,应该是比较方正严肃的;不过,照着杨孟晗,一口一个小三郎,倒是特别亲近;看自家儿子的眼光,比润森舅舅看小昊,还要热切几分、钟爱几分;嗯,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啊,谁不是涅!

酒过三巡后,翁老大人首先端起酒杯,先敬坐在上首的瑞臻公。

翁心存:瑞臻公,多年未见,嗯,一晃十余载矣;然瑞臻公却越发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而今更是文名天下知,连越南、朝鲜、东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呵呵,现而今,连四九城里,只要自诩为读书人的,没读过瑞臻公几篇大作的,在外面应酬,都不敢开口说话。甚至私下都有人说,连瑞臻公这样硕果仅存的一代名仕,朝庭都容不下,不好好安置安置;嗯,朝庭还是格局小了点啊!

翁老大人这话,说得瑞臻公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嗯,以瑞臻公现在的心境,根本不在乎朝庭给不给他一个什么位置;即使给了,十有八九也不会去;现在的日子,自在着呐,到这个年龄,很多事就想得很通达了,对朝中那些狗苟蝇营的事,也没什么兴趣;烦心事听多了,还折寿呐,划不来的。

但是,被迫辞官,总是他一生中最大的一个跟头;是他心头,永远的一根刺;是排解不开、也绕不过去的心头结;以前在老家,每每伤风悲秋的,也是这种情绪,老压在心头,多少有些堵得慌。

现在朝野有此热议,有了公论,自然老怀大慰;这个千千结,可以一笑了之了。

瑞臻公哈哈一乐,端起酒杯,与翁老大人碰杯后,一饮而尽;唔,真是一杯解千愁了。

杨孟晗在边上看着,觉得瑞臻公放下心结后,好像进入了一个新境界;嗯,也说不好是什么样的一种境界;嗯,就是不为做官求学问,也不为求名做学问;而是,跟着自己的本心,随心而欲,为学问而学问了。

一如佛家顿悟,得大自在了!

是的呐,中国人也不笨,一旦脱出儒家的条条框框的桎梏,进入自由王国;凭什么西人能悟出来的,东方人会悟不出来呢?

感觉到凌老太公,眼睛越喝越明亮!

也许,瑞臻公真的进入了一个新境界,真的成了一代理论大家,成了东方新伦理哲学的一代宗师了。

等杨孟晗上前敬酒时,瑞臻公一句话,让杨孟晗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瑞臻公端着酒杯,意味深长,颇有感慨地说:小三郎,为师,真要感谢你了......

席后,喝了不少酒的瑞臻公,竟然毫无醉意;嗯,也不像往日一般,代表凌家,跟着众人,参与之后几家话事人,去书房商谈一些事情。

而是,很潇洒地摆摆手,兀自回去了;口中说道,自己手痒,要回去写几个字,聊抒胸臆一番。

可能,瑞臻公真把这些俗事,放下了......

杨孟晗也想闪人,却被舅舅逮住了,不让走;于是乎,只好陪着翁老大人、棣珊公,还有固亭公、润淼从舅、小翁大人、大舅哥方子箴、大阿哥,一起进了中跨院书房。

大阿哥这边也是三道茶待客,但是,却没有女眷出来冲茶的规矩;因为有要事要谈,下人也不能进来;杨孟晗多喝了几杯,脑子有点晕;只好让酒量好很多的二阿哥,临时充当茶博士了。

喝了一会茶后,老父亲先把江西广信府的战事及可能的后续发展,给翁中堂、棣珊公通了一下气。

翁中堂听着非常意外:安卿大人,朝中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老父亲:我们也是从贩山货的商人口中得知的,也得到了多人佐证,大致不差。江西巡抚陈启迈陈子皋,现在困守孤城南昌府;外面的事,能有多少传到他耳中,真的是不得而知呐。他浑然不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翁中堂:广信府尚未失守吧?

老父亲:太平军已经围困月余,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传来;嗯,如果一两个月之后,没有新的坏消息传来,反而是好消息;太平军只要是久攻不下,就会自动解围而去;那样的话,倒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了。

翁中堂翁老大人,瞅了一眼在末席边听边打盹的杨孟晗,有些玩味地问道:小三郎,你是真正的行伍之人,你说说看吧。

呵呵,想偷懒开个思想小差,还不让了还。

杨孟晗摸了摸脸:广信府城小力弱,守兵绿营一千五百人,练勇三千五百人不到,总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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