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百七十三、流光容易把人抛  潮声月影谁与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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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硬扛到底、血战到底。嗯,太平军对投降的旗人,也是二话不说,手起刀落的。

这个规定,在满清开国时,部队战力较强时,能够激发士兵的斗志,打出超乎想象的战果来。但到了清朝中后,旗营战力已经很草鸡了,我大清还抱着这个祖宗规矩不放,指望着把这些旗大爷们置于死地而后生,背水一战;打个超级惊人战果来,放个卫星;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旗大爷还是那个旗大爷,可是光吹“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不管事了,唬不住人了。

满清中后期,驻防八旗,数次被团灭;就是我大清这没人性的驻防条例给害的。嗯,打不过也必须坐地等死,除非人家大发慈悲放过你。

所以,满人对中国人狠,是不错;对自己人,其实更狠。

就这个小个性而言,倒是跟倭寇的小脾气挺像。所以,后来日本进步了、发达了,满人厚着脸皮,要跟倭寇攀亲戚。

说大家都是上古搂邑人后裔,咱哥俩好,行不?

也能理解吭。

满人是通古斯人,是从西边迁徙来的(嗯,也许后来,和长白山当地女真残余有混血);尤其是小瓜皮帽和金钱鼠尾发型,是典型的中亚——西西伯利亚半原始文化圈的东东。

(这里面,讲多一句,金帐汗国后期;嗯,就是中国明朝时期。那时的哥萨克,因为受当地原始的中亚文化影响,也有留正宗金钱鼠尾辫发型的,还不少呐。后来,还是俄罗斯民族站起来了,把蒙古人打跪了,其他少数民族也都跟着跪了;慢慢中亚就俄罗斯化了,哥萨克也回归俄文化本源,不留这个发型了。所以,东方的中国人,就搞不清小瓜皮帽和金钱鼠尾发型的渊源了;以为是满人开脑洞,生造出来的。)

即使是满人认作祖先的野女真阿骨打们,人家也是圆筒帽和尖顶帽(匈奴、哈萨克式)的,辫子也是两侧双辫,和蒙古人、爱斯基摩人、以及美洲的印第安人,都是类似的一个样式。嗯,彼时的女真服装、发型和蒙古族服装、发型,几无区别。

(蒙古帽又有差异,蒙古帽像一只倒扣着的葫芦瓢,是匈奴帽的另一种款式。)

反过来,这种与满人瓜皮帽同源的小花帽,只是中亚有限的几个少数民族在用。

金钱鼠尾发型和瓜皮帽,在大明朝立国之前,没有任何典籍,记载过东方有过这个发型和帽子的样式。

有人生扯,在明朝也没流行开来的朱洪武制定的六合帽,就是瓜皮帽;且听他扯去。那个朱洪武一时心血来潮整的东东,连南京都没流行开来,早就散烟了;怎么会隔代遗传、穿越到东北林海雪原中去捏?

汉人、朝鲜人、倭人都是系发髻的;嗯,倭人发髻前,加个契丹式秃脑门。

契丹人有髡发的习惯,但也只是剃个秃脑门;头上其他地方剩下的头发,要么披着,要么扎成双辫子的。

嗯,就是满人的长跑马褂,也有着明显的中亚服装样式与蒙古袍混血的特点,也是个杂合面。

哈,再扯一句,满语和蒙古语,七成以上的词汇是相同的;满语跟蒙古语的差距,比山东话和上海话的差异,要小得多;从语言分类学上来讲,满语算作蒙古语的一个方言,更合理一些。

剩下的一些词汇,还有不少是借用汉语的。“福晋”就是夫人,“章京”就是将军,“宁古塔”就是六角塔,“觉罗”就是赵;“瓜尔佳氏”、“佟佳氏”就是瓜尔家氏、佟家氏。故意把很土气、很原始味的东西,绕个小弯子,听得高大上一些,还是用来唬人的。

(讲多一句,满语里借用的汉语,发音源头是古汉语雅言。)

而且,所谓满族,也没有自己民族特色的音乐和舞蹈。

嗯,满汉全席,是满人喜欢吃的山东菜菜谱大全而已;满人刚从山沟沟里钻出来,饮食文化这个需要好多代的沉淀,才能慢慢形成的高大上的玩意,他们是不可能有的。

(闲扯一句,有人说火锅是满人发明的;根据典籍记载,在唐朝末年,还是汉人小弟的契丹人,就已经从长安,把火锅带回赤峰了。)

杭州满城的防守,坚持到第三天,就有些吃不住劲了。

在城里,对付太平军的攻击,满人还可以居高临下射击;可是太平军已经控制了外城墙南北两面;城墙上成了两军争夺的焦点。太平军在南北两个点,不断地派出小队冲击;跟旗人玩起了拼消耗的战术。

满人还不得不跟着节奏走,尤以西城墙南面的涌金门,和北面的钱塘门两处,争夺尤为激烈,战况最为血腥。

巡抚何丛山调集的兵马,是何大巡抚逃出杭州后的第三天,才从余杭集结后,拖逦南下;嗯,臬台大人方子箴按察使认为,以区区五千乌合之众,击长毛十万精锐之师;无疑自取死路,就出言劝阻了一下。

可是巡抚大人,人虽躲在乍浦后方,战令可是一天好几道,都催起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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