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历史上,对付湘军的老套路汕!
好像旗人戏法,翻来覆去,也就这几招;嗯,不在乎你识破不识破,俺们就靠这祖传的三板斧,一招鲜、吃遍天!
杨孟晗摸摸鼻子:呵呵,从舅,该来的就一定会来的;这一次,说不定他们,恐怕是真急眼了;如若不然,这磨子还没卸呐,都等不及了,要把驴子先杀了再说了,是吧?
润淼从舅:旗人对汉官的提防,由来已久,根深蒂固的;嗯,也不是今朝今世才有;打我大清立国,就一直是这样事。只不过,以前,从没这么吃相难看的,这么顾头不顾腚的。嗯,当然,也许,还有一个可能,费莫·文庆他这样的做法,也是为了转移大家的视线,不让大家老盯着他们家的老三费莫.文俊,天天上折子弹劾汕。嗯,从骨子里,老费莫家,还是有点心高气傲、睥睨众生的;把杨家当成了软柿子,没太把定远杨家当回事;这一次,又想拿杨家作伐,来个围魏救赵,移花接木。
杨孟晗:从舅,四九城的那帮人,不会以为,只要来一份旨意,我杨家就乖乖地束手就擒了吧?任其鱼肉,任其宰割吧?
润淼从舅一乐:两百年的作威作福下来,他们的自信心,还爆棚着呐;由于犬儒、包衣奴才和带路党的帮忙,我大清旗大爷还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嗯哼,他们已经不习惯,还有人敢不听招呼的了。嗯,恐怕对他们来说,杀驴从来就不是问题;只是,是秀一下智商,等卸磨了,再杀这头累得半死的驴呐;还是体现一下他们的果敢,与高瞻远瞩,防患于未然地,直接先把这头野驴子先杀了,换一条听话的驴子而已。想杀就杀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尔等,还有不服的,还敢炸刺不成?
杨孟晗听明白从舅的话了,心里有数;但也不好马上就作出很过激的反应。
杨孟晗:唔,有日子没给家父写信了,不知道他老人家那边,是什么章程?
润淼从舅看看不动声色的杨孟晗,心中不免又多了几丝赞许。
轻叹一声,说道:这光复浙江,本是大功;喝喝,我大清朝庭,竟然集体沉默、视而不见了。嗯,有功不赏,也赏无可赏;哼哼,令尊不会不明白的,也不会一点不提防的。这费莫·文庆,一向也算老谋深算的,也算有几分眼光的。连他对这事,都没细想,就往外放话了。说明,四九城里的一帮人,嘴上虽然也挂着天天说,国家危难之际,各人要克勤克力,勇挑重担,同舟共济。实际骨子里,大家是没太真着急的,也不真怕的。总是相信,有萨满大神保佑,有犬儒与包衣奴才跟后面紧忽悠、紧维持着,我大清肯定是国运绵长,江山铁桶,再活五百年的。
呵呵,从舅以前,还是蛮传统的、蛮正统的;有点虽距庙堂之远,却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现在,连他的想法,都变了这么多,都看不惯朝庭的做法,替杨孟晗打抱不平了。
嗯,也许,是这些年来,上面对两江的掣肘,他看得多了;也许,是浙江的这一场兵祸,如果不是我大清体制,本是可是预防、避免的,这也是浙江百姓遭了无妄之灾嘛;也许,更是山东的灾难,让他彻底地看到了,四九城那帮旗大爷的丑陋与恶心。也许,还有不少事,他还没有说出口了,呵呵......
杨孟晗:从舅,既然他不仁,我就不义;大不了,再掐断了天津的粮饷,让四九城那帮长白山人,明天就直脖子喝西北风去。
润淼从舅:嗯,幼鸣,眼下这个倒不着急,现在恐怕都用不上这招的。我听说,秦日纲正领兵猛攻荆州呐;一旦荆州有失,太平军顺势南下常德;三湘又会是遍地烽火。他们那还有闲工夫,那还顾得上炮制杨家哟?嗯,过几天你回去了,过年时,令尊回家,他心里肯定会有处置办法,会跟你讲的。不过,小心点,留点心,还是没错的。旗人做事,绕弯子的时候也不多;嗯,铁定搞不赢时,他们也会忍;一旦他们觉得机会来了,就会不遗余力地出手;向来崇尚以力取胜、以势压人,连唬带蒙瞎咋呼。嗯,这也是他们祖传的的看家手艺套路;一旦得着机会了,翻脸是比较快的,没什么情面好讲的。
嗯,汉人学儒学好多代了,还是太厚道了;他们那些没皮没脸的、翻脸不认人的做派,汉人是真的干不出来的。嗯,他们还聪明得很,经常从儒学书里,挑出什么伦理纲常的条条框框来,把汉人的手脚束缚住。
就是不知道,既然尔等长白山人,这么愿意拿伦理纲常说事,当年的“七大恨”怎么就姿势妖娆地出炉了涅?
你做了初一,就不要抱怨人家做十五!
呵呵,这套路,就你会玩呀?吃了几天松蘑,就认为智商都比人家高了呀?
是的,儒学不是一个坏东西;但是,里面讲不清头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很多时候,就是把汉人,往傻里教;一代一代地,全民运动,在大练辟邪剑谱。
不然的话,自汉唐之后,我们就领先那么多了;怎么会如九斤老太,一代不如一代;当年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