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部队,真正话事的,是黄玉昆的女儿因为她怀中,抱着的是,目前翼王石达开唯一的儿子,母凭子贵了。嗯,石达开的三个亲姐姐,也都在这个队伍里领头管事在“黄王娘”身前身后帮忙的,是嫁入黄家的石达开长姐,也就是黄贵生的老妈。她跟黄玉昆照面了,她是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黄玉昆“叔公”的。
这几个人中间,石达德最能打,自然,计划也是由他领兵断后。这几天,在抚州,黄玉昆也是敞开府库,好武器任他挑选兵源也任他在败兵中,任意挑选。要求只有一个,尽快组建一支有战斗力的,能扛住事、吃住紧的部队,能够胜任一路断后的战斗任务。
嗯,为了不影响士气,也是顺手再帮一下石达开凡是挑剩下的,就胡乱地、一抹糊地按人头,每五千人就凑成一个军而且是,为了不让太多人,逗留抚州牛多了不耕田,龙多了不下雨黄玉昆也是,凑齐一个军,就打发走一个军。至于这些新军号,到达吉安后,石达开会怎么处置后面的事,也操不了那么多心只是让他们,向西南缓缓开拔,去吉安找翼王石达开去。
虽然现在,黄玉昆对太平军部队,吃饭的时候,呼啦啦人头一大堆打仗冲锋的时候,却看不到几个毛人奋勇争先的状态也是深恶痛绝,腻歪透顶。可是,短时间内,谁也改变不了这个局面,是有点无可奈何的。
嗯,还不能一气之下,把这些人,都一脚踢开了,全给赶走了。嗯,太平军现在打仗,要是再没个人场,再没最后这一点乌泱泱的唬人的气势那就更完蛋了,说不定熬不了几天,真就要散烟了,被雨打风吹去了。
虽然卫国军来的不快,至今还是在邻县逡巡但是在抚州,前前后后磨蹭了一周的黄玉昆,可不敢还老神在在地,继续呆在抚州了。嗯,让卫国军在杭州围住一次,就足够他这辈子,死死地,好好长这个记性了。
等头天下午,着令最后一支临时编伍的新军号,缓缓离开抚州,向西南开拔后他在晚上,叫来了石达德,跟他喝了顿酒,细心地跟他一再交待。要四处多派探马,多多侦查某家明天一早走,一天后,你就可以视情况弃城而走最多最多,也不可以再在抚州停留超过三天。嗯,老夫也不会走远,就在建昌府等待少将军。嗯,少将军你人马不到,老夫不会离开江西,自行入闽的
杉关如一道高高的屏障,屹立于这“鸡鸣两省相闻”的闽赣之界,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上”之势。在我大胡建,自古就有“闽之有仙霞、杉关,犹秦之有潼关、临晋,蜀之有剑阁、瞿塘也。一或失守,闽不可保矣”的说法。
沿途峰回路转,在这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莽荒之地,只见这里地势雄奇,古木森天,山高路陡,人烟稀疏一关夹山而立,壁立千仞,阻断了脚下这一条蜿蜒弯曲的山间小路。
这就是自古就有“八闽第一关”和“瓯闽西户”之称的杉关了。黄玉昆立在杉关城楼上,还是忍不住,回头朝着江西,多看了一眼。
再回首,荆棘密布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细想这几年,尤其是最后这两年,作为谋主,一直在给石家军的未来,做着各种谋划。曾经一度,大家都视江西为自家石家军未来的腹心之地。
嗯,大家都是客家人,而客家人,自打离开汴梁南下,一开始最大的聚居地,就是江西唯江西才能称得上,是客家人的老巢,是所有客家人的快乐老家。
嗯,未入江西前,大家都是“汴梁子”随宋室南渡,到了南方客地,方被称为“客家人”。嗯,去江东的,都被当地同化了,失去了“宁丢祖宗田、不丢祖宗言”的“汴梁子”特征,不能叫作客家人。其他各省的客家人,都是“汴梁子”在江西混成了“客家人”之后,再二次出发迁徙流浪的。
注:晋室南渡,带来了最早的成批量的客家移民这里,就不再细细追溯累述。
可是,就是这么造化弄人,连老家的人,都不接纳他们这些,在外面游荡回来的游子了!
黄玉昆知道,这一走,也许,这辈子都可能再无机会回头了,连叶落归根都难于上青天甚至,只能渐行渐远,一路远航此生也再无机会,回到生于斯长于斯的中华故土、故国家乡了。
回乡路,是望不到头了,是漫长得不能再漫长了。
再回首,荆棘密布!
再回首,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