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善于奔袭作战的坏哥来说,也就是个热身赛的体能消耗量而已;小菜一碟,根本不放在心上。
坏哥一发起猪头疯来,沿途的太平军守军就悲剧了,躺着中枪了;没有任何征兆的,卫国军就到城下了;机灵的,鼻子灵的,还能有机会跑得脱;稍微脚下一打晃、一犹豫,卫国军就到跟前了;而且,从来不会斯文地、按教科书上说的,来个什么围三厥一,放一条生路什么的。
嗯,人家只会粗鲁的四面包围,然后就是迫不及待、一时不等地,玩起迫击炮覆盖抢城头;还没反应过来呢,伦家就破壁进城了。
嗯,不想死,就只有乖乖举起双手、弃械投降的份儿了。
九师一路狂飙突进,三天下三城,崇仁、永丰、吉水都是一鼓而下。
尤其是在吉水县,由于当地特殊的地理地形限制,它处在南北向的赣江,与大致东西向的恩江合流交汇之夹角处,位于赣江之西、恩江之北。
目前,滞留在吉水县的人马,还真是不少;尤其是黄玉昆打发过来的新营头,基本都停留在此;还有不少从其他地方败退过来的,和更多的跟风跑路的土师帅、土旅帅。把小小的吉水县城,城里城外,记得满满当当的。
翼王石达开也派人过来看过一眼,但只是指定了一个“方面军总制”,让他总体负责赣江东岸的防守,并保持与昆相那边的联络。
嗯,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只是每天,定时联络。
这个时代,太平军内部,信息传递也是非常缓慢的;吉水的太平军,还以为卫国军主力,尚在抚州之北呐;营地防备,自然没那么严密。
等到坏哥的第九师,突然出现在吉水的东面和北面;城外的联营,直接就炸锅了;纷纷往城里跑,堵得城门都关不上;嗯,当然,后面就不用关了,也没得关了。
杨孟晗从丰城县这边过来,沿江而上;按说距离还要稍近一些,但是,一路上,也要沿路收复赣江岸边的大小城池,由于兵力不足,也快不起来。
一路紧赶慢赶的,还是乘船而行,竟然还没有坏哥来得快;只是,后赶上的,还是帮上了点小忙。
最后稍晚一点赶到的小豺狗们,把赣江与恩江的江面交通,给拦腰切断了;绝了吉水太平军的后路。
两边铁壁合围,只要不是见机得早,第一时间西渡赣江或南渡恩江逃命的,被坏哥一兜住,无路可逃,都做了阶下之囚;坏哥小日子苦了小一年,这一网下去,终于如愿以偿地小秋收一把,俘获甚多。
叶常春也跟着跩了一把,觉得只是拦个江面抄个小底,太显不出他的水平了。
还带领一个作战小分队,耀武扬威地,一路追杀江面上太平军逃亡的小木船;横冲直撞地,一路冲到南面三、四十里外的吉安城下;在吉安城东江面上,耀武扬威地拉响汽笛,肆意挑衅。最后,还瞅着城头上的太平军不少,人员蛮密集的,像是有大官,在此观阵,查看敌情。
于是,很不客气滴,很不江湖义气地,来了一通炮火覆盖。
把是走是留,还在两可之间的石达开;愣是吓得一声冷汗,连滚带爬、屁混尿流的,溜下城墙,再不敢伸头了。
坏哥也派出一支精干小分队,向南越过恩江,沿着赣江之东,一路扫荡。
这一通追杀,让赣江之东其余的太平军,也是逃生无望,纷纷投降;或者分散地各跑各路,往哪个山沟里一钻,做起山大王了。
这下,终于让坏哥逮着机会了,拢共一家伙至少兜住了小二十万人;军帅、师帅的将官,都抓了不少,一串一串的。
等杨孟晗的坐船,靠近吉水西城码头;坏哥笑呵呵地过来码头迎接。
杨孟晗:坏哥,脚下挺快的呀,竟然跑到我的小火轮战队前面来了,比我还快当。
杨孟怀:嗯,老三呐,我的晗三爷,我这是讨巧汕,前锋全是骑自行车的;嗯,到一个城池,如果对方不炸窝、不投降、不跑路,我们就围而不打,只留下少数兵力监控;进攻的事,交给后面的蓝仁鸿蓝大将军嘛,也要让人家吃口肉嘛。嗯,我们只管一级一级地往前跳,这不就是你给军官们讲课时,说的那个什么“蛙跳进攻战术”嘛。听你讲过,一直没机会试试;这一次,终于逮着机会,演示了一把,练了回手。嗯,要是不用这新战术,如此快速收网;那有可能,这一网下去,一下子哪能捞着这么多呐。
杨孟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袁翔甫、阿尔贝.皮埃尔、何卓人几个:这石达开,手下的兵力,到底有多少啊?光在赣江之东,我们就能轻易俘虏了十几、二十万?
坏哥:嗯,老三,这些俘虏,虽然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甄别、审讯;但粗略地问了几个小头目,大致情况是这样;这里面,有不少是前几天,在抚州由他们军师黄玉昆刚刚重新整编的新营头,到达赣江边不久;石达开他们,好像对他们这些人马,也无所谓的很,还没来得及安排他们渡江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