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嗯,也许这样,就有机会碰上了。
这个事,只能是慢慢留心,看机缘了;等那一天,大军收复开封,再好好托人找一找;大不了,派出足够的人手,把所有开封西边的秦家庄,都给翻一遍,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平时家务事,都是五妹和芸娘操心;嗯,实际上,就是芸娘在操心。刚才话赶话的,勾起芸娘童年的伤心往事了;也惹得芸娘老姐姐,有点想念家人了,有点情绪低落地,低着头不说话,默默垂泪。
馨馨想起什么似的,挑几下眉毛,拿眼色提醒了一下方五妹方静瑜。
方五妹:晗哥哥,这小猴子常孝候,你是不是准备把他,就这么永远放在大夏了呀?
杨孟晗:也不一定,怎么啦,五妹?
方五妹一笑:晗哥哥你就是不走心,常伯可就小猴子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两个女儿早出嫁了;常孝候现在,还常年驻防在马辰,路途遥远,回一趟家可不容易。陈家九老爷陈钟平老爷子,儿女多,可能还无所谓;可是,常伯回家就太冷清了,儿媳妇平时,都是跟着他儿子,带着孩子驻在南洋的;就是过年,也不能保证,年年能回来过年。嗯,常伯想儿子、想孙子,可是人家从来不说;嗯,这还是蓝婶,在我跟前念叨过几次,我们才晓得了的呢。
嗨!说起来自己真粗心,光听着常伯嘴里说,还愿意跟在老父亲后面,鞍前马后的伺候几年;自己就挺实在的,没往深里想。呵呵,人家常伯就是万一想开了,想回家含饴弄孙了,可是孙子也不在身边呀,家里冷清着呐。
杨孟晗:就是调回来,也会像陈子恒、童虞山一样,在家里的时间,还是不多汕?
方五妹:那总比远在天边,千里之遥,要好很多汕;就是常伯想孙子了,顺腿也好过去汕。
杨孟晗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这件事了;回头再问问其他人什么意见,有机会顺手就给办了。要说常孝候,要不是自己有意压着,在南洋独立纵队里,他可是一群矬子里的大个子;提拔他做镇抚或者参谋长,是没有人说闲话的;他的综合水平与军事素养,还要远远在孟林、孟怀之上的。
杨孟晗:今年过年,这几家邻居,家家都有喜事的,好几家都要摆酒,是吧;嗯,就是咱家老父亲升官,虽然本身可喜可贺;不过不好摆酒席吧,否则,显得不够深沉了吧?
五妹一笑:这个肯定不好大摆宴席,不然别人会笑话的,会贻笑大方的;不过,正月十六,家里也是要摆喜宴的啊。
呃嗯?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大喜事要办呀!没听说过呀。
杨孟晗促狭地一个坏笑,顺嘴开黄腔:嗯,不会是大阿哥,还是二阿哥,终于想开了,要娶小老婆、要小登科了吧?
话没落音,就有好几只或大或小、或胖或瘦的手儿,落在杨孟晗的小腰上。嗯,惹众怒了,还是罪不可恕的那种。
嗯,杨孟晗能明显感觉到,还是老姐姐下手最狠;嗯哼,连哭鼻子了,都不耽误狠狠地掐人;这老姐姐,脑回路咋长的呢;刚才真是白关心了、白心疼了。
方五妹嗔道:晗哥哥,你就是不走心,家里事,就是告诉你了,你背过身过后就忘得干干净净的。是大宝子与翁家小千金换庚帖的定亲喜宴啦!真是的,怎么当叔叔的......
嗯哼,大宝子是长房长孙,父亲还是一国总督;未来的岳父,即将又是一省巡抚;杨府嫡长孙定亲宴,就是比别人家讲究些,也不为过;嗯哼,应该是很讲究、很隆重,才显得对常熟翁家非常尊重汕。
结亲的事,是给别人面子,自己家才有面子的。
嗯,杨孟晗没脾气;回家了,自己就是一干老婆们打击、蹂躏、声讨的对象;嗯,还是一人难敌四手的那种。
嗯,没修理了,还必须忍着;不然,连小娇娇都在后面嚷嚷,阿爷坏蛋;或者是,阿爷笨蛋。
方五妹:晗哥哥,你晚上有空吗,三阿哥说他也许找你有事,想过来跟你聊聊天呐。
杨孟晗摸摸鼻子:明天吧,明天我过府去拜访他,今天就别赶了;今晚刚回来,一会等他们下班了,总要去先看看瑞臻公、钱老太爷他们。嗯,也要到舅妈屋里坐坐汕;要不,待会,你就陪我先过去吧;要是陈小妹逮着我问东问西的,还问个不停;你可要记住帮我打岔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