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毕竟地方斗舰也有二百士兵,这些人拼了命拖住吴双军队,确实对吴双军的冲锋造成一定的阻碍。等到吴双军终于将二百敌军击杀,黄祖的船已经离鄱阳号足有三四十米了。
而此时,黄祖水军雁行阵双翼的斗舰,终于靠拢,将吴双军二十多艘斗舰围困在中间。
黄祖立于船头,见前方战事已成定局,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不识抬举的东西,本官用得上你,是你的造化,私通水贼,欺骗本官,这就是下场,今日,你等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吴双站在鄱阳号甲板上,紧紧攥着手中的刀,面色有些颓然,这一战败了的话,这一年积累下来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或许整个江南,都没有自己容身之地了。
太阳西斜,将湖面染得鲜红,与被血水染红的鄱阳号甲板浑然一色,吴双抬头望了望西面的落日,忽然间,颓然的脸上渐渐升起了笑容来。
只见西边斜阳里,一杆血色的大旗招展,旗上绣着一个龙飞凤舞的“甘”字。
船帆上系着色彩斑斓的丝绸,随着船的高速前行在空中舞出华丽的轨迹。
“锦,锦帆贼!是锦帆贼!”黄祖的身后,一个士兵尖叫起来。
黄祖笑容顿时僵住,猛地回头,只见西边湖面上,十艘斗舰疾速驶来,船帆之上,锦缎飞扬,为首的船头,一个神情孤傲的男子,一脚踏在船舷,一双画戟扛在肩上,一头黑发在身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