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刘璋,忽然听闻张鲁发了疯一般派人攻击白水,摆明了是要入川中的样子,顿时惊慌无措,连手中珍爱的画笔都掉落于地而不觉。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议厅,刘璋虽坐在主位,可却半点一方之主的样子都没有,一个人捶手握拳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心里头早就慌了。
“主公!张鲁贼人引兵扣关实属可恶,末将愿即可带兵救援白水,必将敌军拒于关外不得使其扰我寸土分毫!”
不愧是益州第一大将张任,这种时候所有人都缩着头不说话,他却第一个站出来请命。
不过听张任这话,好像也只能是保证关口不失而不能主动进攻似的,看起来到有些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明摆着就是在说他们西川军打不过汉中……
事实也却是如此,这些年东西二川互有胜负,可归根结底要不是占着关城地利又是守势,张任怀疑这成都可能都要易主了。
益州自而下不论是将军还是士卒,都是一种懈怠无为的状态,常年不经战事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
也就是白水关守军跟江州严颜部还算见过血,其余各城关驻军乃至成都调遣军都不堪一用。
如此情势就算张任有心也是无力,请命的时候也只能尽力保证白水不失,这也是他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有人站出来就是好消息,刘璋当即准了张任请命,先给予白水支援再说,万万不能让张鲁破关入川。
但总这样呈防守姿态肯定是不行的,久守必失的道理谁都清楚,想要真正保川中平安,就还需要另行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