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少都缺了几分底气……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益州兵还有多少的战力他们都很清楚。
就算是张任本部麾下,哪怕表面看起来是军纪严明可堪一战,但跟荆州军一比就不同了。
人家是见过血经历过多少厮杀的战场精锐,而成都的中央护卫军呢,少历战事新兵补员,哪怕甲胄齐全兵器崭新,在个人勇武求胜之心也要比荆州军弱出一大截来……
然而现实如此,临敌不战却又是一回事。
张任很清楚,自己如果一味的退避,只会让荆州军更加的得寸进尺,涪县若是有失,主公刘璋那边也不好回复。
但大军战力就是如此,张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可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所以于此为难紧要关头,就要行非常之事为非常之举。
大军需要磨练,那就用生死之间沙场之的血腥来磨炼他们。
于涪县制造一个血肉碾盘,张任就不相信了,麾下这两万将士经历此战之后,还碾不出一半可用之人。
不需要多精锐多强势,只要不是太差,他就有信心挡住荆州军的步伐。
而陷入泥潭被拖出脚步的刘备,可不曾像他们这般,占据着地利有主场优势。
到那时,来自后方绵延不断的支援添补着前线的空缺,新卒变老卒,老卒带新卒,御敌之余能让懈怠的益州军重新焕发战斗力,这岂不是一石二鸟之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