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民几个人回到特务处之后,立刻来给李云生汇报:“科长,信件已经掉包了,这是从黄仁胜之子身拿到的信,”说完就拿出一封完好无损的信,恭敬的交给李云生。
李云生结接过信件后,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问了一句:“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
王民马说道:“没出什么意外,只不过那个纨绔子弟,让我们每个人自己打自己十个耳光,实在是可气,”说完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李云生听完之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轻声的说道:“到是让你们受委屈了,不过等他们父子落到我们手中后,可以让你们随意收拾,出出心中这口恶气。”
这种情况李云生也没有想到,但到是符合纨绔子弟的作风,所以马给了几个心腹一个保证。
李云生的话立刻让几个手下喜笑颜开,这样他们就可以公开收拾黄仁胜之子,于是又汇报了一些情况,就全都离开。
几个人走了之后,李云生便拿着掉包信件去了处座的办公室。
进门之后,李云生轻声说道:“处座,信件已经掉包了,这是松尾休平的回信,”说完就把信件递了过去。
处座接过来之后,看到信封没有被打开,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李云生到是懂事,并没有先打开。
等看完信件,处座又把信交给李云生,轻声的说道:“内容在我们的意料之内,你也看看吧。”
李云生接过来一看,发现松尾休平写的内容非常简单,他并不同意黄家父子出国避风头,给出的理由就是大日本帝国需要他们,不能离临阵脱逃。
看过之后,李云生便笑着开口:“处座,松尾休平的信没有什么特殊的内容,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处座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我也这么认为,现在就看黄仁胜反应,不过无论他能否看出信件的真假,我们明晚都要收网。”
李云生也赞成这个意见,毕竟要是黄仁胜不按照信的要求做,没有在明天晚把他的下线召集到一起,就说明他起了疑心,这样也就不用耽误下去了。
看着面前的信件,李云生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就开口说道:“处座,这封信可以证明,日本领事松尾休平,一定是个日本间谍,而汉口的日本领事馆,也应该是日本的情报机关,我们要不要捣毁这个情报机关。”
处座冷静的说道:“中日之间并未宣战,我们公然捣毁日本领事馆,会在国际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李云生皱了皱眉,心里面不停的在骂常校长,想着日本人都打门了,双方已经爆发了百万人的大战,他还不跟日本人宣战,还有和日本人苟媾和的心思,真不知道怎么想到,于是叹气的说道:“难道我们眼睁睁的看着日本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搜集情报。”
处座平静的说道:“当然不会这样,等我们破获了黄仁胜案,把所有内奸一网打尽之后,再让外交部驱逐日本领事馆,”然后用手一直桌子的信件,严肃的说道:“有了这封信,可谓是铁证如山,日本人无法狡辩,让那些外国人也没有话说。”
李云生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再去想这件事,毕竟国情如此,处处都要考虑外国人的态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两个人又商议了一下行动计划,确定没有什么疏漏,李云生这才告辞离开。
等到了晚六点,武汉城内的黄家别墅,黄仁胜父子正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看着李云生伪造的信件。
黄仁胜看完信件后,十分高兴的说道:“松尾君还算可以,竟然同意让我们父子离开避风头,这可真是太好了。”
黄仁胜之子并不知道信的内容,于是开口问道:“父亲,你怎么会如此高兴,还有我们为何要出国避风头。”
看着自己这个草包儿子,黄仁胜有些无奈,可想到这是自己的独子,必须要好好教导,只能开口解释:“现在的局势如此紧张,国民政府的特务和宪兵,正在严查内部,一旦怀疑到我们,可就麻烦了,所以我才有了出国避风头的想法,这才向松尾君提出要求。”
听到这番话,黄仁胜之子满不在乎的说道:“父亲,我看你是多此一举,你身为行政院的主任秘书,又是汪院长的亲信,谁会轻易的怀疑你,就算怀疑你,只要没有任何证据,有汪院长做后台,谁能把你怎么样,哪怕常凯申怀疑我们,有汪院长的面子在,恐怕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听到儿子口无遮拦的话,黄仁胜更加的无奈,想不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此愚蠢,便开口训斥:“你能不能聪明一些,汪院长和常凯申斗得不亦乐乎,双方就差撕破脸皮了,常凯申会给汪院长什么面子,他要是知道我们几次泄露军事机密,并且还三番两次的想要弄死他,就算没有任何证据,也绝不会放过我。”
黄仁胜之子马说道:“没有任何证据,常凯申就敢对我们下手。”
黄仁胜平静的解释:“常凯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