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我看我们今天就不应该去那杨坚的府上,真的是,你让我怎么说才好。”出了随国公的府上,在郑译追上刘昉后,刘昉很是生气的说道。
“刘大人,消消火,不至于嘛。这事本来就不是一件小事情,我们还是要……”就在郑译还有说下去的时候,刘昉开口道,“算了吧,我的郑大人。您和那杨坚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这里替他说话,我不奇怪。可是你也要想一想,咱们两个人现在的处境。你说。我们要是一个不留神,做错了事,走错了路,那真的可就凉了。”
被刘昉这么一说,郑译那真的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刘昉说的那些话都很有道理,他是和杨坚的关系好,这一点他是没办法反驳的。还有他今天之所以会想着去杨坚的府上,那也是充分的考虑到他们之间那良好的友谊的。可现在,他真的是无话可说。
你说你这个人哪,平常的时候那么靠谱,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就给我掉链子啊。
郑译的心中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的这样想着。说来,这也不怪他,毕竟谁遇到这种事情,谁心里那也不好受。
“刘大人,那你说,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郑译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
“你问我啊,我也不知道。我看啊,现在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各玩各的比较好。”刘昉很是没兴趣的回答道。
“行吧,既然刘大人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那就这样,回见了您那。”
说完这句话,郑译就直接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
这事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吗?既然你这么的不在意,那我也可以不在意。反正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承担责任的又不是我一个人。
郑译潇洒的走了,刘昉也一样。他丝毫没有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没错,郑译绝对坑了自己一把。自己刚才要是不做点啥,真的有些对不起自己。
就这样,两个人各怀心事的离开了原地,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要举行禅让大典的日子。
会举行禅让大殿,这并不意外。因为宇文赟自从继承皇位后,只要是他想办的事,基本上都完成了。
此刻,太子宇文阐所在的正阳宫一进来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禅让大典忙活起来。一般说来,自家主子登基为帝,那些做下人的心里都会非常开心。怎么说呢,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也想攀龙鳞,想有一个好前程。
不过,说实在话,这些人也没多么兴奋。毕竟他们的主子才六岁,还是一个孩子。六岁的孩子能做什么,能知道什么。就算是当了皇帝,也不过是摆设,朝中的大权还不是在上皇那里。唉,这算啥事啊!
“母亲,这几日是怎么了,为什么正阳宫中里会来这么多人,还有一些先生净给我些我不懂的话,他们想干什么。”宇文阐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的人,有些不耐烦,也有些生气的问道。
听到自己孩子的话,些位太子的母亲却一下子不知道说啥才好。
朱氏身份卑微,在朝中,在后宫那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民间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一入侯门深似海。那还是侯门,这里可是宫内。一个女子就算是姿色、品行再怎么好,要是家中没实力,那也是凉凉。前朝的王昭君那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行贿,不托关系,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抛弃,被放弃。
以前的时候,朱氏的正阳宫那真的可以说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就算是他的儿子是太子,那夜依旧。每天除了来伴读小孩和那授课的先生外,其他人压根就不会过来。
别人不来,那也情有可原。虽然你家孩子是太子,可从古至今有多少太子是顺利继位的。当今圣上还年轻,他还会有很多孩子。
不过,这样的冷清直到前不久就变了样。以往冷清的正阳宫因为要成为天子的居所,里面的配置要按照天子的配置来搞。装饰啊,宫女哪,太监,都是一样一样的。
以往的冷清,以往的不受重视,让这位已经习惯了孤独的太子在面对此情此景的时候,竟然有些害怕。
“阐儿,莫怕,要勇敢。再过不长的时间,你可就是要做天子的人。他们这些人,那可都是来伺候你的。所以啊,你真的不用担心。”朱氏在一旁一边神色不宁,一边故作淡定的安慰着自己的孩子。
“我不要当皇帝,我要母亲天天陪在我身边。”宇文阐抓着朱氏的衣服哭着说道。
“阐儿乖,母亲是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好了。不过你也要学会自立,有些你终究是要面对的。”说着,朱氏的眼睛有些泛红了。
谁的孩子谁心疼,她其实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份平常的生活!从她入宫开始,她就没想过要让自己的孩子做太子,以后做天子。她的心里很清楚,宇文赟是怎样的一个人,要是哪天他不开心了,就算是废黜了她的孩子,那也犹未可知
说完,朱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