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咕~”的一声,圆觉和尚的肚皮却突然响了起来,见大家都望着他,只能摸摸头尴尬地解释道:“额,,,和尚我一大早就起来干活,一直忙活到现在,还不曾吃饭呢,你这莽夫,快带我去吃些东西~”
汉子哈哈大笑道:“走走走,前些日子贩熟肉赚了不少钱,今日你们只管敞开肚皮吃!”说罢拉起和尚和后生,又让叶泽紧跟在其身后,四个人有说有笑地朝着早市走去。
行了将近一个时辰,四人才进了城,只把叶泽走的肩疲脚软,被其余三人一番嘲笑。
此时虽然已快正午,阳光毒辣,但人却并不少,各种各样的吆喝声不绝于耳,甚是热闹,汉子怕叶泽身轻体薄被人群挤散,便拿一只手紧拉着叶泽,搞的叶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四人寻了间脚店坐下,叫店家切了一斤的熟羊肉,一只烧鸡一只烧鸭,一屉素包子一屉馒头,酒只顾筛来,四人开怀畅饮。
叶泽对北宋的酒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在监狱中多年不碰酒这东西,这次好不容易能喝到,一定要喝个尽兴。
酒肉上齐,四人举碗相碰,叶泽抿了一小口便愣住了,想象中直冲喉口的火辣劲儿完全没有,有的只是粮食的清香加上些许的酒精味。
“这,这不就是米酒嘛!”叶泽砸吧砸吧嘴有些郁闷。
汉子却端着酒碗瞟了一眼叶泽道:“恁地不爽利,男子汉大丈夫,吃酒自当一饮而尽,怎地像娘们儿一样抿着喝!”
叶泽哈哈大笑,举碗道:“兄长不知,在我的家乡,吃酒一道可是大有文章,人尽皆知的便有鲸吞,龙吸,牛饮之说。”
“还有这等说法,我却怎地不知,何谓鲸吞,何谓龙吸,何谓牛饮?龙、牛某家知道,这鲸又是何物?贤弟快快讲来!”汉子瞪大眼睛迫不及待地问道。
叶泽也不矫作,举起一碗酒侃侃而谈:“极北之地有翻舟鱼,此鱼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翻身即可沉船,拍尾便成巨浪!”
“而所谓鲸吞,便是吃酒时要如那巨鲸一般,酒自然是要不断边地喝下去才行。”说罢叶泽便张开嘴,依样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又筛一碗道:“龙吸,则是要下唇承杯,上唇贴酒,口成圆形,一样也要一饮而尽。”
“这可不就是戏曲里唱的青龙吸水!”大汉一拍大腿作恍然大悟状。
“至于这牛饮嘛~”叶泽微微一笑。
“小二,筛八碗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