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
一旁的萧让皱起了眉头。
这和他所认识的叶泽不一样啊,那个有便宜就占,逮着羊毛就往死里薅的臭弟弟,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公无私的事情。
“这里面定有猫腻。”萧让站在赵佶身边暗道。
往瞎眼瘦太监手里塞了颗大银子,瘦太监把腿一收,老太监就谄笑着拱了拱手,从一扇破破烂烂的木门走了出去。
“妈的这老不死的,下手还这么狠!”出了宫,老太监揉着屁股咬牙切齿地道。
到了殿帅府,前前后后观察了好几遍,确定没人跟踪,老太监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事办的如何了?”高俅正在油灯下一笔一划练着字。
萧让的事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味地溜须拍马没有什么用,想让别人看得起,终归还要自己有本事才行。
“那个御弟的位置,应该是我的!”这是高俅在竹林庄的山上发过的誓。
“都办好了,不过小的没按您的吩咐去做,小的把这群人全引到城北的乱葬岗去了。”
“你可真缺德!”高俅闻言停下了笔,指了指老太监摇头道。
“您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紧!”高俅哈哈大笑,把笔小心翼翼地放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老太监的肩膀上拍了拍,高俅转到其背后,手臂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事做的不错。”
“只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擅改我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