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不能再多说了。”
种师道死死地盯着叶泽,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端倪。
“种将军别看了,我没那个意思。”叶泽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
“鸠占鹊巢李代桃僵之计。”收回目光,种师道沉吟道。
“我不知道您信不信我,但叶泽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即使明日被官差抓走了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我信您,信当今大宋的铁栅栏。”
把话说完叶泽就站了起来,招呼同来的人准备回去。
脚步刚踏出宫门,一道压抑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
“等一下。”
叶泽侧了一下身子没有回头。
“你且行事,我照应你。”
叶泽微微一笑,大踏步走了。
种师道大口大口喝着酒,两行浊泪缓缓流了下来。
“爹、娘!儿子今天做了不忠不孝的事!”
“可我不想再当什么栅栏了,我学这一身武略文韬,不是拿来给他们卖命的!”
“我想做长矛!做雕弓!做宝剑!”
“那小子在蛊惑我,可儿子心甘情愿上当。”
“武将不能再受伤了。”
这一夜有许多人睡不着,有许多人想了许多事。
快天明了,高俅还在练字。
“老爷,后门口有个人要见您,是宫里的太监,要见吗?”下人敲了敲门小声地道。
“见。”
没一会下人就带着太监走了进来。
“官家说甚么了?”
“不赏不罚。”
“不赏不罚?赏什么?罚什么?”高俅搁下了笔。
“这句话耐人寻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