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端起水杯猛喝两口。
轻寒噗嗤一声笑了。
槐花娇嗔道:“还笑!紧张死我了。”
轻寒宠溺的伸出手低语:“过来。”
槐花小脸一红,眼睛向厨房看去。轻寒低低的笑了,诱人的低沉嗓音让槐花忍不住就走了过来。轻寒一拉,小丫头就坐在了轻寒的膝头。
槐花靠在轻寒怀里,低声说:“我没说错什么吧?”
“很好,你做的很好。我的小丫头真聪明。”
家里有了帮佣,槐花一下子闲了下来,整天无所事事,格外的寂寞起来。每天能做的就是去厨房里溜几圈,看看饭菜的准备情况。要么就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等着轻寒归家。
轻寒每天回家时都能看见小丫头娇俏玲珑的站在那里,归家的心情日益更甚。
天气一天一个样子,四月中旬,奉天终于有了春的感觉。路边枯了一整冬的树,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一丁点绿意。春天不远了,门口那道娇俏的身影越加惹人怜爱。笔趣阁gusu
又是礼拜天,早饭后,轻寒看着寂寞了好几天的小丫头,柔声说:“今儿天好,想去逛街吗?”
小丫头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猛点头。
“去,要去。您等我,我很快的。”
轻寒摸摸小丫头的乌发,柔声说:“不急,前一阵子做的那件呢子大衣今儿穿正好。”
小丫头眼睛一亮,在轻寒脸上啄了一下,飞快的跑上楼了。
轻寒坐在那里摸摸脸,少女柔软的唇仿佛羽毛般拂过,温润馨香。轻寒的目光瞬间柔了。
半个小时后,小丫头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艳丽的绣花旗袍,外套米色的呢子大衣。不染铅华的小脸干净出尘,一双漂亮的水眸顾盼生姿。
轻寒走到楼梯口,伸出手,牵住小丫头纤细的小手。指尖薄薄的茧子划过轻寒的心。
佐藤站在车旁,看了槐花一眼,迅速低下头,黝黑的脸泛起了红色。紧张的拉开车门,低头站在一边。
轻寒目光冷冷掠过佐藤,温柔的扶着槐花上车。
车上,轻寒伸手搂住槐花,柔声说:“想去哪里?”
槐花摇摇头说:“都行。”
“去裁缝店?”
“不去,才做了衣裳。对了,去教堂吧。”
“怎么想起了去教堂?”
“这会儿那里人多。”
轻寒的胳膊用了力,低声说:“对不起,最近有些忙。”
槐花摇摇头说:“寒哥有事要做,我整天闲着,我娘说的对,毛病都是闲出来的。”
“我听说教堂里有唱歌的,要不你也去试试?”
“人家要我吗?”
“今儿过去问问呗。”
槐花点点头,嫣然一笑靠进轻寒的怀里。
轻寒手握住小丫头的手,轻轻捏了两下。
他的小丫头冰雪聪明,聪明的让轻寒心疼。
两人来的早,跟着做礼拜的人流慢慢走进教堂,轻寒选好位置,让槐花坐在里面,轻寒身边只留下一个空位。
槐花是第二次来,因为知道以后要常来,所以今儿槐花格外用心,两只眼睛盯着前方,一眼不眨的看着牧师。
关老师悄悄进来,坐在轻寒身边,两人互相看一眼点点头。
“家中已经安排好了?”
“差不多了。”
“关嫂子是自己人。”
轻寒吃了一惊,侧目看一眼关老师。
“她不知道你的身份,上级只安排她多接近你。”
“什么意思?她是来监视我的?”
“不是,以无觅的作为那就是多此一举。上级考虑到你的身份特殊,不能出现一丝纰漏,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那就是对关嫂子不放心?”
“不是,无觅,你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不了解工作的性质。上级领导的意思是:你是我们最重要的暗线,哪怕到了最后关头,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轻寒侧目看着关老师,目光幽深复杂,低语:“你们高看我了,万一我的能力有限,岂不是白费?”
“无觅多虑了,我们敬重无觅,就是敬重无觅你这个人,与其他无关。我们会尽力保护任何一个抗日爱国的民众,不管他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