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摇摇头,张口说:“赵夫人何必与一小妇赌气,不值当。”
话音刚落,槐花吐出一口血。槐花睁大了眼睛,盯着桌上那半杯果汁。其他三人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
“耿夫人,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
“是那个贱人。”
这边的惊慌混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远处的轻寒看不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但那混乱嘈杂的动静让轻寒的心一沉,立马对武田太郎说了声:“太郎,那边出事了,我去看看。”
起身匆匆赶过来。
轻寒的身后,武田太郎侧目看一眼酒井,酒井丑陋的五官在如血的残阳下更显狰狞。
武田太郎面无情绪,淡淡的移开目光,平静的看着那边的惊慌和混乱。
轻寒心下焦急,几乎是小跑着过来。
此时的槐花大口大口吐血,刺目的鲜红色瞬间染红了轻寒的双目。轻寒扑过去,颤抖着搂住槐花,嘶哑低语:“小丫头,坚持住。”
轻寒瞪着猩红的双眼嘶吼:“叫车来,快啊。”
槐花无力的靠在轻寒的怀里,深情的看着轻寒,断断续续的说:“寒哥来不及了我知道这种毒没用的寒哥别忘了我有人要害你”
轻寒猩红的双目溢满泪水,嘶吼着:“不不小丫头坚持住寒哥送你去医院”
槐花的气息越来越弱,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凉。
轻寒的心痛到撕裂,颤抖着用手想擦去小丫头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
“小丫头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做一辈子饭君子一诺千金你不能失言你不能不能”
轻寒紧紧抱住怀里的小丫头,感受着越来越弱的气息,轻寒惊慌失措,恐惧无比。
槐花费力的睁开已经涣散的眼睛,最后深情的看一眼轻寒,眼角流下一串泪珠,用微弱的声音说:“太郎太郎”
轻寒有些吃惊,不相信的问:“你要见太郎?”
槐花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轻寒抬起头,大声叫:“太郎太郎”
此时的武田太郎早已经带着山下和酒井过来了,就站在直对面。听到轻寒的嘶吼声,一脸疑惑的走上前。
轻寒低头:“太郎在,他在。”
槐花费力的转动眼睛,泪水纷涌,脸色苍白如纸,神情恍惚。听了轻寒的话,转动眼睛寻找武田太郎。
轻寒大喊:“你要跟太郎说什么?太郎,过来。”
武田太郎只能上前一步靠近,槐花费力的抬抬手,拉住武田太郎的手:“寒哥,手。”
轻寒懂了,一手紧紧抱住槐花,一手放在武田太郎的手背上。
槐花笑了,已经没有焦距的大眼睛看着太郎,气若游丝的低语:“寒哥只有你了寒哥视你如亲兄弟求你帮帮寒哥帮帮寒哥”
槐花的手突然垂下,那双潋滟的漂亮的大眼睛不甘的睁着。
武田太郎此时是震惊的,他听懂了耿夫人的话,心思百转,难以置信。
看着槐花死不瞑目的样子,武田太郎郑重的对着槐花说:“耿夫人放心,无觅是我的兄弟,我将尽我所能帮他。”
槐花的双眼瞬间闭上了。
轻寒痛声大叫:“槐花槐花槐花你醒醒别睡求你”
轻寒的泪水迷住了双眼,心神具裂,不管不顾的紧紧抱住怀里已经冰凉的身体,使劲摇晃着,疯了一样。
所有的客人早已被突发事件惊呆了,吓傻了,或远或近的安静的站在附近,心惊胆战的观望着。
武田太郎看着痛不欲生的轻寒,微微一眯眼,冷静的说:“无觅,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
轻寒抬头,睁着血红的双眼,嘶哑着声音说:“太郎说的对。”
轻寒怀里抱着槐花,猩红的双目阴毒的扫过人群,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般寒冷。
“赵会长。”
赵会长早已被吓傻了,这会儿一直站在酒井身后,满心的懊恼,心思转了又转,脑子里痛骂下毒之人的同时,已经想了好几条脱身的理由。眼睛扫过自己的夫人,刚刚就是她跟耿夫人在一起,赵会长阴毒的目光在赵夫人身上转了转,咬咬牙,定了定心思。
刚刚赶过来的赵夫人心里焦急,伸长脖子想看清楚耿夫人的情况,突然感觉到一道阴毒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转,心里一惊,顺着看过去,就看见自家老爷刚刚移开目光。
赵夫人心中冷笑,攥紧拳头,垂下眼眸。
轻寒阴毒冰冷的嘶吼着问:“赵会长,你要给我夫人偿命。”
心思百转千回的赵会长吓了一跳,急忙从酒井身后走出来,哆哆嗦嗦的说:“今日所有事宜均是我夫人所负责,我是一概不知啊。”
说完,赵会长回头看着自己的夫人,恶狠狠的质问:“你给耿夫人偿命吧。”
赵夫人嘴唇哆嗦着,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