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想戒,那就得死一回。”
“唉,如今哥哥不痛快,兄弟心里也难受。哥哥要有用得着的地儿尽管开口,这姓王的忒不是玩意儿了。”
“靠着主子蹦哒呗。”
“他蹦哒他的,就怕是踩着哥哥您蹦哒。”
“他敢,我弄不死他!”
雷科长醉的歪三倒四,石头是半扶半抱给送了回去。
特高课的红楼,这几天可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出了内奸,谁都不安生。
中国人内讧,云子喜闻乐见。
排除异己,王处长兴奋难抑。
雷科长这几天也没消停,铆足劲儿找机会给王处长添堵。
机会都是给有心人准备的。这不,只要有心,就不怕没机会。
自打特务处开始自查,人人心里一本账。明哲保身的,自是愈加小心谨慎,心思活络的,那就得给别人添堵,顺手捞点好处。
曹奉仪身为行动科的头儿,又是王处长的心腹,那不得表现表现。
经过几天紧锣密鼓的盯梢,曹奉仪兴奋地上报王处长,今儿就可以收网。
曹奉仪的动作雷科长立马得了信儿,坐在办公室里深思熟虑后,阴沉沉的笑了。
雷科长叫来心腹老李,耳语一番。
轻寒正忙着整理材料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喂,耿先生吗?”
“我是。”
“昨儿晚上的酒真不错,家里人想多买一些,麻烦耿先生给个地址。对了,我哥说酒是不错,菜却不咋地。吃坏了肚子,这会儿正在东六胡同的张大夫那儿瞧病呢,估摸着得吃几副药。”
“您哪位?”
“嘟嘟嘟……”
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轻寒眉头紧蹙,沉思片刻。
昨晚的酒不错,是雷科长。
雷科长是想传递什么?曼妮?
轻寒抬眼看看窗外,起身出门。
随后,石头开车出了宪兵队。
石头直接回了耿府,必经之路依然瞧了瞧杂货铺。
石头回府立马去了晴姨娘的院子。
“大小姐,大少爷给您带句话。”
曼妮才起床,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问:“大哥说啥?”
“东六胡同张大夫那儿来了闹事儿的,这回怕是不好脱身。”
曼妮一激灵,仔细瞧瞧石头。
“石头,这话是大哥让你捎的?”
“是,大小姐,大少爷挺急的。”
“行,替我谢谢大哥。”
石头挠挠头:“大少爷让我送大小姐过去。”
曼妮笑笑说:“不用,这会儿还早,我自个儿过去。”
曼妮转身进屋,麻利儿的套一件大衣就出了门。
曼妮去了老马的住处,几分钟后曼妮离开了。
曼妮离开后,化过妆的老马也出了门。
东六胡同的张大夫今儿早上不算忙,稀稀拉拉只来俩病人。
张大夫瞟一眼忙着配药的徒弟,无聊的起身走到门口,仰头看看天。
嗯,今儿是个好天气。
张大夫搬出一簸箕药,放在阳光下。
老马催促洋车疯跑一路赶过来时,张大夫正悠闲地翻晒药材,接头的年轻人刚走到张大夫身边。
老马付了钱跳下车,越过年轻人一把拉住张大夫。
“快走。”
张大夫一惊,回头警惕的看看四周,接头的年轻人抬脚就要跑。
张大夫急忙开口:“后门。”
“快……”
老马说完转身离开,跑到对面直接跳上洋车。
“去西街菜市,快点。”
“得嘞,您坐稳喽。”
张大夫和年轻人已经跑进门,快速跟徒弟说:“快走。”
“这……”
“快。”
三人直奔后门。
曹奉仪的人看着两人进门,同时转头看向曹奉仪。
曹奉仪一挥手:“行动。”
无功而返的曹奉仪气急败坏的回到特务处,马不停蹄的开始排查。结果好巧不巧的,发现刘科长的人曾出现过,据说那人来去匆匆。
曹奉仪恼火异常,认为刘科长是故意放走了嫌疑人。曹奉仪气势汹汹的冲进刘科长的办公室,指着刘科长的鼻子骂到:“好你个万金油,挖坑挖到行动科了。你跟裂石是一伙儿的吧!”
刘科长一哆嗦:“这帽子有点大,刘某可戴不上,还请曹科长小心说话。”
“小心个屁!”
雷科长听到消息后,急忙赶过来,大声说:“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都是有身份的人。”
曹奉仪气急败坏的说:“他给裂石打掩护。”
刘科长怒了,厉声说到:“胡说八道。”
雷科长伸出手,站在俩人中间,看看刘科长,又看看曹奉仪,摇摇头说:“不要激动,都不要激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