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
休息了两天的渡边,再次走进特高课的刑讯室,换了张脸。
姨太太伤痕累累被拖了进来。
渡边一挥手,姨太太被安放在椅子上。
渡边阴沉丑陋的脸露出一丝笑意。
“我们谈谈。”
姨太太眉眼不动。
渡边自言自语道:“是我不对,没有考虑到男女有别。我知道眼下你跟我无话可说。不着急,先治伤,我这就让人送你去医院,等你伤愈后我们好好聊一聊。”
姨太太低垂眼眸,一语不发。
姨太太果真被送去了战地医院。
一周后,姨太太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
于是,渡边把人再次带进了刑讯室,一样一样摆弄着刑具。
姨太太惊恐万状的看着。
渡边温声道:“有些人不值得,人活一生,得为自己想想。”
姨太太依旧惊恐万状的看着刑具。
渡边淡淡的一笑说:“是我的错,换个地方谈吧。”
渡边和姨太太坐在一间办公室,有人送来茶水和点心,渡边客气的请姨太太用一些。
渡边没有直接开口问,而是讲了自己的故事。
自从不为别人想,只为自己想,才发现,原来换个活法,才觉得不虚此生。
讲完自己,渡边盯着姨太太。
“你想清楚了吗?”
姨太太不语,渡边失去了耐心,一挥手,冰冷阴沉的吩咐属下:“带下去,加大力度,我倒要看看,这身骨头有多硬。”
当渡边的手下一边一个架住姨太太时,姨太太艰涩的开口:“我们谈谈。”
姨太太和渡边谈了许久,之后,姨太太被放了,是渡边派人送回去的。
渡边一分钟都没耽搁,立马带队直奔媗娘的小院。
轻寒今儿得了消息,武田太郎点兵点将,要突袭平西。
轻寒让石头回家一趟,顺道给媗娘送信。
石头赶到时,正赶上渡边带着人踹开小院的门。
石头没敢上前,躲在胡同口的拐角,往里观望。
胡同里媗娘的门外,瞧热闹的老百姓远远的围着。
没一会儿功夫,媗娘被押出来了,渡边趾高气扬跟在后面。
石头看见有一个特务怀里抱着一个铁疙瘩。
媗娘样子有些狼狈,但依旧挺直脊背,目光焦急的看着周围。
人群里,挎着篮子的妇人眼里全是不舍,媗娘微微摇头,被押上了车。
挎着篮子的妇人急匆匆走了。
石头也紧张的回到官暑。
石头走进轻寒的办公室,轻寒不在。
石头心焦,打算去武田太郎的办公室瞧瞧,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
石头告诫自个儿,要冷静,寒哥说过遇事要冷静。
轻寒的脚步声在过道里响起,石头开门,轻寒扬眉走进来。
石头附耳低语:“寒哥,渡边把媗娘抓走了。”
轻寒一惊,低声问:“你亲眼瞧见了?”
石头点点头,轻寒来回走了几步,停下来说:“我想想。”
晚上,轻寒约雷处长打麻将。
老搭子,四人吃过饭就手在饭馆的包厢里凑起了搭子。
话唠雷处长,一边打麻将,一边唠叨。
渡边那小子运气真比王乘风好,心眼子也多。
之前瞧着王乘风不是人,如今瞧着跟渡边比,那就是王大善人啊。
轻寒适时开口:“这话怎么说,走了孙猴儿,来了孙悟空?”
“走的那是六耳猕猴,来的这才是孙猴儿。”
几人哈哈大笑。
雷处长以前对王乘风有敌意,如今换了渡边,更郁闷。
王乘风经营了多年,谁知突然死了,雷处长想接手,正挖空心思想折呢。
结果这好事儿就落在了渡边身上,因为渡边身边有个金小姐。
雷处长更郁闷了。
渡边撬开了王处长姨太太的嘴,带出了好几个重庆的。
哦,对了,你那老相好,灯市口那个漂亮的舞女,也是王乘风的人。
没想到吧,瞧着柔柔弱弱的一小女人,竟然是受过专门培训的特工。
听说是王乘风特意为你准备的。
这不,渡边给一锅端了。
轻寒“啪”的把手中的麻将打河里,不高兴道:“渡边故意的吧。”
雷处长摇摇头:“渡边给上了刑,媗娘熬不住,承认自个儿就是重庆派来的。”
“真是?”
“真是。”
“她在我这儿想干嘛?”
雷处长低声说:“我估摸着是日本人,你知道的。”
雷处长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
轻寒一把推倒麻将起身说:“不行,我得瞧瞧去。”
雷处长拉住轻寒:“你这是要坑兄弟们?明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