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
“高公子,次我那侄女与你见面,说和你相谈盛欢,可听说当晚你便去接回了少夫人,之后你也没托个人带个话,不知高公子如今的意思是?”谢媒婆带着讨好的笑,弓着腰对高凡说着。
次高凡让许多制的湘妃扇也到了些时日了,这几日高凡手随时都把玩着。
高凡打开湘妃扇,装腔作势的扇了扇,又觉得冷,便把打开的扇子放在胸前的位置,“这纳妾的事,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告知我家娘子一声的是吧?虽说我家娘子对我是百依百顺,可我这个人啊,是尊重女性的,这不,我家娘子在我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终于想通了,这样的话等陈姑娘进了门,两姐妹便可以好好相处了不是?我看后日便是个黄道吉日,就后日吧,后日把陈姑娘送来便是。”
“这……后日?会不会太仓促了啊?”十日都没动静,今日门便说要人后日进门,着实打了谢媒婆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了?难不成还要我迎娶发妻那般吗?一个妾而已,又不需太多的讲究,你放心,这聘礼啊,我明日便叫人送去。”高凡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日没泻火,这妾进门也不能动,哪来的什么兴奋劲?
“那……好吧,老身这便回去为我那侄女准备陪嫁物件。”谢媒婆如今的局势太过于被动,只好被高凡牵着鼻子走。
结果这谢媒婆办事效率是真高,下午便把陪嫁物送了来,这放在院子里整整十大箱子。
这还真是赶着进门啊,自己这边的聘礼还没送过去,这陪嫁物件就到了。
高凡接过礼单一看,只见密密麻麻全是一些价值不菲的物件:
波斯国的蓝宝石:一百颗
锡兰国的纯金戒指:两百颗
爪哇国的翠玉镯:三百对
苏门答那的玛瑙项链:四百串
古里国的白银:五千两
……
高凡一边看着礼单,许多在一旁清点着,只听许多说道,“少爷,这东西不对啊!”
“这么快你就把这么多都清点好了?”虽说许多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可这也太高了吧,高凡一边走向前一边问,“哪里不对了?”
“少爷,你看这波斯国的蓝宝石,这明明就是蓝玻璃啊,咱们自家就在造玻璃啊,别的我不敢说,可这玻璃我还是认识的。”许多拿起一颗蓝宝石,随即又拿起那纯金戒指,咬了一口,“你看,这锡兰国的纯金戒指,轻轻一咬就憋了,还有牙印呢,这是铜的吧,还有这爪哇国的翠玉镯……”
“行了行了。”高凡打断了许多的话,“你还真指望这陈姑娘是海外富商的独生女吗?既然他们送来这些,那咱们也送一套水晶给他们作为聘礼便是。”
“什么水晶?”许多不解的问道。
“水晶杯,水晶碗,水晶盘子,咱们玻璃厂里,多的去了,你一会去玻璃厂里弄一些,装好给那谢媒婆送去。”高凡嘴角挂着笑,又打开了那湘妃扇摇了起来,不过风却是往许多那边扇的,这样既耍了帅,还不冷。
许多不露声色的侧了侧身子,随后伸出了大拇指,“少爷实在是高明啊!小的这便去办!”许多说完,便一溜烟的出了门,去了玻璃厂。
第二日,高凡的水晶套装便作为聘礼送到了谢媒婆家。
第三日进行了简单的仪式,陈琳儿便进了门。
洞房花烛夜,高凡与陈琳儿坐在为陈琳儿准备的房间的床边。
此情此情,高凡不由得想到当初与张冰的新婚之夜,自己还未与张冰喝交杯酒,也未能亲手揭去张冰的红盖头,张冰便被人掳了去,一时晃了神。
“君怎还不揭去妾身的盖布?”见高凡迟迟没有动作,陈琳儿不禁先发了问。
“啊?没什么,那啥,先喝交杯酒吧。”高凡起身,拿起了桌自己早就准备好盛着73度泸州老窖的酒壶分别倒在了两个酒杯里,端到陈琳儿面前,“来,尝尝我这自己酿的好酒。”
陈琳儿接过酒杯,和高凡手挽着手,轻轻掀起盖头露出那樱桃似的小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杯子一杯大约可盛一两酒,73度的高度酒,喝得高凡都有些受不了,见陈琳儿此般,高凡刚想夸一句好酒量,就听陈琳儿猛地咳嗽起来。
“这是何酒?为何如此辛辣?”待咳嗽之后,陈琳儿问道。
“这是为夫自家用特殊手段酿制的好酒,初入口虽是辛辣,可仔细回味,却是香醇得很,不信你再尝尝?”高凡说着,便又给陈琳儿倒了一杯。
“君,这酒太烈了,可否换成黄酒?”陈琳儿的带着一半撒娇,一半求饶的语气说着。
“不行,这最好的夜,便要配这最好的酒!”高凡说罢,又挽着陈琳儿的手,自己先把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陈琳儿见此,只得硬着头皮喝了第二杯。
三杯交杯酒下肚,陈琳儿已开始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