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如今,你的名气已经在夏饶营中传扬开去。有人你是雷神转世,有人你乃是神仙弟子。
看他们上上下下,皆如惊弓之鸟,是再给他们施加些压力,或许咱们不用出兵,也可让他们全军溃败”
“是啊!这招不战而屈人之兵,或许真能成功!”
章楶端坐帅位,和佘可适你一句我一句的着,西门庆笑而不语。
将西门庆神化,是他们几人共同商讨的计策。
在亲眼见识过轰雷之后,众人惊叹之余,士气大涨,如果给十数万大军,每人都配发几个,那顷刻间就能将夏人送上去。
无奈,西门庆这次前来,只带了一百枚,庆阳城用了十枚,没烟峡用了六枚,演示用了一枚,如今只剩下八十三枚。
如此一来,那就不得不好好合计合计,到底怎样将这些神物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好钢,必须用在刀刃上!
于是,就有了上头这个计策。
借助夏人对那一晚的恐惧,大肆宣扬西门庆的高深莫测,法力无边,对夏人士兵,造成心理压力。
只是,单单是这样,还不够,完整的计划,还需要借助嵬名额埋和妹勒都甫才校
于是,也就有了此时此刻西夏大营前的这一幕…
都山脚下,没烟峡这头的出口位置,先前的大营关隘已经化为一片焦土,如今,又建起了一座新的营门。
是营门,其实只不过是单纯用木头搭建的简易栅栏罢了。
只是相对于普通栅栏,要高大许多,在栅栏上方,简单的搭建了十来座嘹望楼,战时也可做箭楼使用。
可从防御力和雄伟坚实程度,远无法与之前相提并论。
但终究聊胜于无。
此时,新建的营门口,数千士兵整齐的立在那里,手中握着刀枪弓箭,虎视眈眈。
在他们对面五十丈外,同样有五千大宋的骑兵严阵以待。
兵阵前方,并列着两辆大车,车上分别立着两根原木。上头各捆着一个胖子。
一黑一白!
这二人此时正赤裸着上身,挺着大肚子,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也不知是因为太冷,还是害羞。
西北大地的风,好像一年四季都吹个没完,里边今日阳光很好,可那灿烂的阳光却始终无法黑那冷冽如刀的风增添些许温暖。
似乎,这片大地上的风沙,也像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汉子一样,不屈不挠。
宋军阵前,镜头的有三个人,一个郭成,一个姚古,一个杨再兴。
谁也木有开口,径直按着刀枪四平八稳的端坐马上。
再来之前他们已被西门庆反复交代,若夏人敢抢人,就将嵬名额埋和妹勒都甫就地斩杀,然后掉头就跑。
是他们谈条件,就让他们先开口,底线就是军马十万匹,否则免谈。
假如夏人不打也不谈,那就让他们看着自家统帅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反正,目的就是来示威的,而十万军马的条件,纯粹是给西夏人上眼药。
同时,也是想给他们内部造成分歧。
“呔!尤那将!速速将二位大人交还!否则!我大夏大军十日内必破你平夏城,大开杀戒!”
嵬名山和妹勒腐竹二人策马而出,来到阵前叫喊。
“放你娘的屁!我家大帅了,想要他们二人!拿军马来赎!”
杨再兴冷冷一笑,出声吼道。
“军马?你们要多少?”
妹勒腐竹伸手拉住要发怒的嵬名山,出声问道。
“十万匹!一匹也不能少!”
“呸!痴心妄想!十万匹!你们怎么不去抢!想都不要想!看我不…”
嵬名山气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歇斯底里的喊道,完就想要冲出,却再次被妹勒腐竹死命的拉住,开口劝阻。
“别冲动!你叔叔和我族弟还在他们手上,咱们若是冲过去,宋人一刀将他们杀了,就不好了!何况,咱们也未必追的上他们。”
“那你怎么办!”
嵬名山双目赤红,额头青筋都在跳动,想了想,最终却还是深深出了口气,强忍愤怒问道。
“容我先稳住他们!”
妹勒腐竹着对杨再兴喊道:
“你们要十万匹战马,兹事体大,我等做不了主,得需向王上和太后禀报!你们莫要伤了我们二位大帅的性命!否则,我大夏六十万大军血洗平夏城!”
“呵呵,好好!我们大帅了,我们不着急!你们可以回去慢慢商量!至于这俩肥猪,膘肥体胖,饿上几日也无妨”
杨再兴毫不在意的笑道。
嵬名山和妹勒腐竹一商量,嵬名山率先策马而还,回去跟李乾顺母子禀报去了。
妹勒腐竹也回到了军阵,默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