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性感妩媚的小梁太厚裸的依偎在大国师革达革旦怀中,美眸微微开合,一脸的恬静,淡然和满足。
此时此刻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如今在大辽耶律洪基眼里已经是个无用之人,已经要将之除掉而后快了。
“国师,我们舍了这庙堂,舍了这权势,双宿双飞可好?”
小梁太后伸手轻抚了下革达革旦俊美妖艳的脸庞,又犹自伸出一根手指在其胸膛上画着圈圈,温柔呓语。
“你舍得么?你可是大夏地位最尊崇的人儿也是如今这世上,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你当真舍得?”
革达革旦轻轻抚摸着小梁太后的后背,嘴角上扬。
这个女人之妩媚,之狂野,之娇柔,绝不是寻常貌美女子可比,他颇为喜欢。
“你愿意,我就舍得”
“我?呵呵,我生来就注定,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
在遇到你之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资格让我宠幸两次”
革达革旦邪魅一笑,漫不经心。
玩玩而已,不必入戏太深
对他而言,女人,只不过是玩物罢了,任何女人都不值得他留恋。
“你可真狠心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与众不同”
“小妖精”
……
京城的圣旨到了,前来传旨的是童贯,与他同来的还有宰相章敦
章敦代表大宋,代表皇帝赵煦前来与小梁太后和李乾顺签订停战合约,见证双方和平友好。
同时接受西夏用以交换额埋,都甫二人的战马物资。
见证西夏再次对大宋称臣。
本来,国与国之间,应该是最好统治者会面,但西夏作为大宋属国,他们最好统治者地位,仅相当于大宋的王爷。
而大宋又不同于任何朝代,从立国伊始,王爷们都当猪养着,从不理会朝政,也不干预国事。
因此,宰相章敦是最好的人选。
“哈哈哈哈,扒皮章,没想到你竟然有机会来到老夫的大营真是蓬荜生辉啊”
章楶等接完圣旨,就几步来到章敦近前,哈哈大笑,拱手揶揄道,一个扒皮章说出,搞得章敦满脸尴尬,而一旁的众位将领,也一个个瞠目结舌。
“扒皮章”,尽管章敦有这么个绰号,可整个大宋,敢当年这么叫他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呃……呵呵,兄长,经年未见,你越发为老不尊了这么多后生在旁,你竟丝毫不顾小弟的面皮你呀你还是如儿时那般,欺负我
西门小子!想笑就笑出声来,老夫就看不惯你那套笑出八颗牙,像个贼兮兮的小狐狸不大气”
章敦先是满脸幽怨的对章楶回礼,突然瞥见呲牙偷笑的西门庆,瞬间绷着脸骂到。
“嘿嘿嘿嘿,章伯伯,小侄这厢有礼了两月未见,章伯伯越发年轻了”
不好,被发现了西门庆尴尬的嘿嘿笑了几声,连忙上前见礼。
“哼哼,少来拍老夫马屁”
章敦没好气的说到,语气虽然依旧严厉,可绷着的脸却非常诚实的松动了下来。
“哈哈哈哈嗝贤弟,莫要与他斗嘴,若不是他让你,你绝斗不过他走走走到为兄帐内叙话”
章楶哈哈一笑,一把拉起章敦的手臂转身朝大帐走去。
西门庆这才想起来,这俩老头儿可是货真价实的堂兄弟,章楶为兄,章敦为弟,是本家。
一个家族,同朝为官,一文一武,一个宰相,一个元帅,也是够六的。
两个老头儿进去叙话,没有一个人进去打扰。
西门庆能够理解,如此两个年过花甲的老兄弟见面,是越来越少,见一次就少一次。
感慨之中,他不禁想起曾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公益广告,就是一对年迈的老战友,远隔数千里,数十年未见,长途跋涉来了一次会面。
临走之时,老人在后辈家人的搀扶下站在月台,与车窗里的老兄弟挥手告别,泪流满面。
他们彼此都知道,那是彼此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见面了画面感人至深,催人泪下。
在交通那般便利的现代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的大宋?
这个年代的现实就是,亲朋之间,天各一方,数十年间不曾相聚,全靠书信往来,全靠物品寄托相思的,比比皆是。
数千里的距离,如果年迈,光是旅途都要耽搁数月,出门是盛夏,抵达之时可能已经是寒冬了。
旅途之间,气候变化,天气变化,很容易就会一病不起,因为走亲访友未果,而死在旅途之中的人不知凡几。
这还得是天下太平的年月,前提沿途没有强盗贼匪。
而普通老百姓更加不便,走一趟超远的亲戚,得提前一两年筹划,积攒路费,一来一回,还得耽搁一两季的庄稼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