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看王贵说的还算淡定,心下稍安,只要不是赵煦不行了,那就不会太棘手,而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即便对自己不利,想来也不会太大。
毕竟,如今的自己,刚刚立下战功,好像也并没有犯什么错误。
两人互相点了下头,一前一后朝赵煦的御书房而去。
“臣西门庆,见过陛下”
进了内殿,看见肤色苍白的赵煦端正坐在案前,手中拿着折子在凝眉阅览。
几日不见,赵煦,似乎又消瘦了几分。
“啊西门卿,你来了王贵,你下去吧”赵煦抬眼看了看西门庆,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朝王贵挥了挥手。
“是,老奴告退”
……
“西门卿,坐”
赵煦伸手捏着双眼之间的鼻梁,按摩了几下,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大费心神。
“谢陛下”
西门庆一点也不矫情,皇上让坐,他就坐,他可不会像大多数臣子那般做出诚惶诚恐的模样连说臣不敢。
骑了半天的马,片刻未曾停歇,不坐才是傻子。
坐下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殿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和尴尬。
“卧槽,这是几个意思?”
西门庆稍稍抬眼瞄了瞄赵煦的方向,发现赵煦正在看着自己,一时间,四目相对……
措手不及
“什么毛病啊你特么可是皇帝啊难不成,你是要变白嘛?要表白你就直说啊”
……
“西门卿…你可知,朕如此急促的召你来,所为何事么?”
“……回陛下,臣不知啊”
我特么又不是算卦的你问我,我问谁啊
“哎……朕记得,朕曾对你说过一句话”
“嗯?陛下,你可是要还我那三十万两银子么?”
“噗!咳咳咳……你…你给朕严肃点!”
“……!”
看来不是
“朕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哎,只是没想到,这风,来的如此之快”
赵煦叹息一声,话语中,竟是有诸多的无奈……
“……!”
卧槽,这画风不对啊…
所以,这是有人要对自己动手了?
还是说……面前这位不过一年生命的帝王,要对自己……
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