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为难他。
“还是和之前一样,将这竹简拿去烧了,但得把里头的消息散布出去。”
“臣明白。”
尤浑战战兢兢退下,他是贪财,几年前,他还敢私下收受贿赂,可自从陛下七年不语,一鸣惊人后,他就再也不敢了。
收受贿赂的前提是忠诚,将一颗心全都放在陛下身上,无能的自己才会继续被陛下信任。
他早已猜不透陛下的心思,便是素有急智的费仲,也如履薄冰,何况自己呢?
就像刚才竹简中的内容,若是戎狄袭击黎城,只怕要震动天下,到时候不仅是姜文焕,便是东伯侯以及陛下本人,都要背负骂名。
甚至连姜皇后也不能幸免,民间已有不少流言,说是姜皇后吹枕边风,才让陛下任用姜文焕驻守黎地。
尤浑畏怯,这是蠢笨如他都能看明白的事情,陛下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即使仍要重用姜文焕,也不应该将黎地贵族的上奏传出去,可陛下偏偏这么做了。
其中必有深意。
陛下心思极深,绝非常人所能窥探。
很快,就入夜了。
子受入了中宫,与姜后长谈一阵,方才就寝。
自家弟弟是什么德行,姜皇后比谁都清楚,一开始,她劝谏过,可子受执意任用姜文焕,她也没有办法。
也许,弟弟真的有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闪光点也说不定。
朝歌城中,已经熄灯,唯有一处府邸,还是亮着的。
太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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