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下笔如有神助,笔走游龙,幸甚至哉。
甚至还有闲工夫和同僚比对,看看谁写的字好。
字有好坏,以前分不太清。
因为以往基本都写在竹简上,木头片子就那么大,不好发挥,而龟甲铭文就更不用说,不是写的,是刻的。
而现在,以麻为主要材料制作的黄纸,虽然没以后一堆精加工工艺制造的白纸好看,但写起畅快舒坦,扬扬洒洒一份公文,很是漂亮。
可比着比着,杨任渐渐觉得了不对劲。
你这个字咋写的和我不一样啊?
啥?不该这么写吗?
你这是错别字!
拉倒吧,你才是错别字!
我这字师承傅说!
我这字师承伊尹!
我这字还师承仓颉呢!
木牍竹简上没有的问题,在纸上变成了问题。
以往笔划不清,看不懂的跳过去,大体看明白啥意思,就没事了,纸一出现,笔划分明,问题来了。
该怎么做呢?
杨任陷入沉思,刚好明日休沐,在家里闲着没事,修养身体的同时琢磨琢磨吧!
有了纸,书写迅速,理政效率大增,竟是提前处理完了政务。
不过,因为竹简换成了纸张,之前用来盛放竹简的车反倒有些不合时宜,满满铺上去,也就铺得车底一层,怎么看都觉得小题大作。
于是,商容找来了一个铜盘,最后将文书奏章放置于盘中。
群臣面色都有些怪异,以往上朝,殿上都是几车几车的竹简,现在变成盘中纸,倒是
崇侯虎又道:“明日便用纸来上奏,陛下必然惊喜交加,此物真乃社稷至宝啊!”
求推荐票,求月票